萧邺的眼睛热了几分,姝云偏偏还凑了过来,温软的手掌搭在他腿上,红唇翕动,声音软软的,“没什么酒味。”
“云儿不喜酒味,只饮了一点。”萧邺握住腿上的小手,她的手指纤细白皙,他不由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下粉嫩的指尖。
他……他怎么能咬是手指呢。姝云满目慌乱羞涩,想将手抽回,但架不住他的大力。
萧邺握住她的手,慢慢倾身过来,覆上她的唇,尝着她的口脂。
姝云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交吻,身子逐渐绵软,男人将他抱起,又轻轻放下,在喜床上调整了下位置。
一层又一层的嫁衣被褪去,薄纱红衣裹着窈窕的身段,萧邺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把在掌中,在她耳畔低喃,“云儿先要躺,还在坐,还是趴着?”
嗓音低喃缱绻,好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姝云却吓得一颤,他是在问顺序,不是三选一。
姝云勾着萧邺的脖子,低着声音喃喃道:“能、能只要一个吗?邺哥哥。”
“不可以。”萧邺拒绝得干脆,轻咬她的耳,低语道:“还有,该唤称呼了,夫人。”
姝云抿唇,道:“郎君。”
萧邺浅笑,唇凑了过去,含住软糯的娇唇,挽起绵软的细腰,按着他说的顺序,慢慢来。
姝云先睡过一觉,但一番折腾下来,更困了,一边哭一边抱着他,一边央求,又一边缠着他,咬得不放。
红帐垂落,夜还漫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周五晚九点更新婚后番外,下本打算放飞一下,在《一篇狗血复仇文》和《坏婢》之间选一本,感兴趣的宝子们点点收藏,开文早知道~
《一篇狗血复仇文》:【钓系美人伪装小白花,逼疯高岭之花
#你以为的强取豪夺,是我的请君入瓮#】
京城新开了家酒坊,老板娘沉鱼落雁,为了生计游走于桌间,言笑晏晏,媚骨天成。
可惜遇人不淑,嫁了个赌徒丈夫,好在酒坊生意红火,勉强维持生计。
*
世人皆道沈首辅年轻有为,端方如玉,是世家子弟中的翘楚。
沈徽讥姜渔风尘,以色侍人,但不止一次对她起了卑劣的念头。
他隐忍着,最后欲战胜了理智,用卑劣的手段将她丈夫送入大牢,逼迫她来求。
以色侍人,侍奉谁不是侍。
姜渔裹着风雪踏入屋中时,沈徽正执笔处理公务。
“求大人帮帮我。”
男人冷眼看向跪地的女子,狼毫笔尖悬在纤纤玉颈,“夫人知道本官要什么。”
姜渔咬唇,慢慢解下披风,将自己献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疯了,折断君子的脊骨,只为独占那酒家妇人。
那支朱笔曾批过万人生死,如今将她裙裾,寸寸撩起。
—
书卷落了满地,素来端方的沈徽掐着姜渔的腰抵着桌案,耳鬓厮磨。
只披了男人单衣的姜渔余光瞥向窗外,见首辅夫人怒色难看,挑衅地吻上男人喉结,衣下的小腹越发隆鼓。
姜渔妩媚一笑,看向窗外,无声唤她,“好妹妹,李代桃僵抢来的夫君,可还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