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临出来的时候。
她保持侧躺在沙发的悠然姿态,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指尖漫不经心地玩手机。
宽松衬衫贴合那端不堪一握的纤巧腰线,小腿和双足半屈互搭着,透过松散的衣摆勘察到蕾丝小裤,也是浅白色的,隐约勾勒轮廓。
衣服,穿了。
但上下都没顾上。
由于躺靠,领口敞开到可见肩膀,大片的白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惹眼。
她本来就不小,形状也漂亮。
他每次都留恋很久。
分明是把魅惑和勾引几个字写在明面上,她却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漂亮脸蛋,热情洋溢凑过去:“你洗什么了洗这么久?”
柏临不动声色把浴袍系得更紧一些,“和你没关系。”
她气呼呼瞪他,“你要是和我说话再这么冷淡,我就走了。”
他在沙发另一边坐下,无动于衷不应话。
“我是认真的,我真走了啊。”她作势晃了晃脚。
足尖无意隔着浴袍蹭到他。
刚灭掉的火又有重燃的苗头。
但不能和她发生点什么。
谁知道她会不会撩拨完他,转头又回港岛留他一个人。
“我这个人说话算数,你要是再不理我,我现在就走。”她起身。
边说,边回头偷偷瞄他。
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真的不挽留她。
那她丢大发了。
她一点都不想走。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总不能没骨气赖这儿吧。
“哎哟……我头好疼啊。”方绒雪忽然喊叫,抬手摁住脑袋,“疼得我都没法走路了……”
说着,整个人往他怀里倒去。
准确无误倒了下去。
柏临接住她。
他怀抱温热。
和他的态度截然不同。
方绒雪眼皮一抬就看到冷白色的肌肤,浴袍顺着惯性被她拉下去一些,隐隐约约好像能摸到胸肌。
尽管百分百确定她是装的。
柏临还是问了句:“怎么突然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