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棒一次次击打在子宫深处,她的哭喊早已嘶哑,声音却仍旧带着媚意:
“啊啊啊啊!少爷……再多一点……再射一点……奴家要……要被灌成孕狐狸……!”
黎明的第一缕光线洒进来时,我最后一次把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几百毫升又几百毫升的白浊在淫纹的扩容下被尽数承接,小腹高高鼓起,像是已经怀上数月。
凤仙全身瘫软,狐耳耷拉,九尾散乱,脸上泪痕与笑意交织。她的神志已然模糊,嘴唇颤抖,却依旧不断呢喃:
“少爷……奴家……要给您生孩子……要生好多好多……一窝小狐狸……全是您的……”
她在高潮余韵的痉挛里彻底屈服,小腹因灌满精液而鼓起的模样,艳丽而淫荡。
这一夜,七次内射,把她从高傲的九尾妖狐,彻底驯养成属于我的母狐狸。
夜色已褪,晨曦微亮。
房间内弥漫着交合后的腥甜气息,空气厚重得像被精液与淫水凝结成了一层湿雾。
我仍旧埋在凤仙体内,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肉茎还在颤抖着渴望再战。
磁场力量在体内涌动,如同无尽的引擎,驱使我不知疲倦,仍旧渴望继续贯穿她两次、三次。
可低头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那被我彻底玩坏的狐妖。
凤仙仰躺在榻上,双臂依旧被红绳勒住,腿尖无力垂落。
她的全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的狐娘,雪白的肌肤被精液与汗液染得一片狼藉。
九条尾巴摊开在床褥上,尾尖微微颤抖,却带着满足与安宁的律动,宛如幸福的摇晃。
她的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得像怀孕数月。
那不是胎儿,而是我七次、数千毫升灌注的精液,将子宫与淫纹彻底撑满。
薄薄的肌肤下能隐约看出鼓胀的脉动,每一次子宫的痉挛都伴随着细微的波动。
“啊啊……”
凤仙已经无法完整发声,喉咙里溢出的只是破碎的娇吟。
她的身体依旧在余韵中抽搐,阴道紧紧痉挛着,把我的肉棒一阵阵吸吮,仿佛还在贪婪地索求。
每一次抽搐,她的唇角都会溢出泪与笑交织的神情。
“少爷……奴家……要被撑坏了……肚子……好满……奴家……真的好幸福……”
她泪眼婆娑,声音嘶哑,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我俯下身,手掌轻轻抚摸她高高鼓起的小腹。
那弧度充满了淫靡与母性的矛盾美感——既脏污又圣洁,既放荡又纯粹。
每一次抚摸,她都会娇躯一颤,尾巴猛地抖动,发出如梦呓般的声音:
“奴家……永远爱少爷……要……要给您生孩子……生好多……小狐狸……”
我胸口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明明仍旧硬挺、仍旧渴望再次贯穿她,却在这一刻被她的彻底臣服与依恋击中。
我低声笑着,俯身吻住她汗水与泪水交织的脸庞。
她无力地张开唇,任我舌头探入,娇弱地回应。
她的身体已经像破碎的乐器,却依旧为我奏响最后的余音。
我将她抱入怀里,让她的九尾覆盖在我与她的身体上。
狐尾轻轻摇晃,像是在为自己庆祝,也像是在为我撒娇。
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哭腔却满是幸福:
“少爷……抱紧奴家……不要离开……奴家要永远在您怀里……”
我的手继续抚摸她的小腹,感受那灌满的弧度,感受淫纹散发出的温热。那是我的印记,是她彻底沦陷的证明。
“好。”我低声在她耳边回应,语气坚定而霸道,“你就是我的狐狸美妾。从今以后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