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茉莉当做“小妈”来操弄一番,哪怕她只是羞耻的不时代入身份回应了我一句,竟然也能让我觉得无比爽快——我那最隐秘、最肮脏的欲望被她以哭泣与娇啼亲手点燃,我的理智让我羞耻着低头,可身体却沉溺其中,不得不承认:这禁忌的快感满足让我彻底上瘾。
我以为一切会随高潮散去,可很快我发现了异常。
我的精液已经深深灌入茉莉的体内,可她的花径却仍在颤动,湿润的内壁一阵阵蠕动,像是贪婪地不肯放开,依旧在挤压榨取。
她紧紧抱着我,呼吸急促,羽翼蜷缩在身下,身体却在主动迎合。
那不是下意识的反应,而是一种超乎寻常的亢奋。
金盏站在一旁,金属马尾垂落,冷艳的目光一闪一闪,像是捕捉到异常的侦测器。
她歪头,声音带着机械的稳定,却偏偏夹杂着媚态:
“Master,检测到异常:茉莉大人的兴奋指数并未随高潮降低,反而保持高位。请问——您是否也察觉?她的肉体仍在自动榨精。”
我怔了怔,低头看见茉莉的泪眼,她羞耻得想要转过脸,却被我扣着下巴。她的唇颤抖,呼吸紊乱。
金盏又语调平稳地补了一刀:
“结论推演:茉莉大人,您是否也对乱伦情趣存在隐秘癖好?是否也将Master当做自己的儿子幻想过?否则无法解释兴奋曲线的延长。”
“你——闭嘴!”
茉莉猛地尖叫,羽翼震颤,羞耻到全身颤抖。
她泪流满面,双手用力抱住我,把我从金盏的视线前扯开,像是害怕被揭穿,又像是想要逃避。
她用力拉着我,一步一步跌跌撞撞走向隔壁最小的房间。
那是船舱里供单人休息的小卧室,窄小而昏暗。
炉火的余热只勉强透过墙壁,温度比主舱低一些,却依旧比窗外的极寒好得多。
茉莉踉跄着把我推倒在床上,随即扑过来,用她丰腴的身躯紧紧压住我。
她不说话,只是死死抱着我,像是要把我嵌进她的身体里。
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闻到的是乳肉与汗水混合的香气,她的羽翼笼罩着我,仿佛在把我从全世界隔离开来。
我不敢说话,内心羞愧翻滚。
刚才宣泄的那份欲望太肮脏,可茉莉却在用行动包容我,我只觉得胸口被撕开似的难受,像个狼狈的孩子,死死抱着她,想要汲取她的温暖。
时间一点点过去,只剩下风雪拍打船体的声音。
我们拥抱在一起,身体的热度驱散了寒冷。
许久之后,茉莉终于开口。
声音很轻,却震得我心头一颤。
“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做你的妈妈。”
那句话击中了我心底最深的角落。
我怔在原地,手指收紧,死死搂住她的腰。
茉莉脸上还带着泪痕,她羞耻得不敢看我,却还是说出了这句无法收回的告白。
她在羞耻与欲望中屈服,同时,她真正激发了内心的母性——不是扮演,不是敷衍,而是心甘情愿地庇护我、纵容我、包容我最黑暗的渴望。
她闭上眼,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低沉:
“别害怕……不管你心里有多肮脏的念头,我都会在你身边……我是你的妻子,也是……愿意宠着你的女人。”
我喉咙一紧,回应她的只有更用力的拥抱。金盏站在门外,沉默良久,最终只是冷冷播报:
“结论确认:角色扮演成功。情感链接强度已超预期。数据记录完毕。”
炉火的光芒渐渐散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紧紧相拥的身影。羞耻、欲望、母性与纵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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