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闻言仿佛被雷击,羽翼猛地炸开,羞耻与愤怒让她泪水涌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了!我……我才不是那种……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就在她的抗议中,我的怒龙在体内硬得更厉害,跳动着猛地抽插。
我没有说话,唇角却不自觉扬起一丝羞耻的笑意。
的确如此,我不敢用语言承认,但那股龌龊的幻想已经让我硬得难以控制。
龟头在她子宫口疯狂顶撞,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我胸腔里翻涌的淫念——小妈……这是我的小妈。
茉莉被我怒龙的胀硬彻底察觉,羞涩得哭骂:
“无耻!你……你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想法!你真的是……真的是坏透了!”
金盏的笑意更浓,冰冷嗓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妖媚:
“茉莉大人,您的理解错误。情趣角色扮演并不肮脏,恰恰相反,它是人类释放欲望的最佳渠道。若欲望无法发泄,才会腐蚀心智,影响家庭,适度的情趣扮演,有助于夫妻感情长久和睦。”
她一边播报,一边俯下身,将手指探入茉莉蜜穴旁的花瓣处,与我的怒龙并行挑弄,像是在现场教学般演示。茉莉羞得全身发抖,泪眼婆娑:
“不要说了……不要……啊!”
金盏却不依不饶,眼神冰冷而锋利:
“更重要的是,大量数据表明,很对女性在婚后常常对男性的特殊欲望抱有鄙视的心态,这种鄙视会伤害男性的自尊,导致性能力下降,严重时更是会造成夫妻间的裂痕与破裂。”
茉莉整个人僵住了,羽翼微颤,声音支支吾吾:
“那……那是不是……如果我不和他玩这种‘小妈’的……游戏,他就会……不理我了?”
她声音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神圣的矜持彻底动摇。
她明白这是情趣扮演,可在金盏的冷艳分析与我火热的贯穿之间,她被自己的矜持和道德底线逼到了角落。
我闷头狂干,沉重的呼吸喷在茉莉的颈侧,我的双手死死扣着她的腰,指节泛白,仿佛要把她整个揉进我的身体里。
撞击声一次比一次沉闷,湿腻的拍击像战鼓敲击着舱壁,与窗外暴雪呼啸混合,形成一种狂烈的节奏。
茉莉的身体被牢牢压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她丰满的乳房被玻璃压得变形,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映在玻璃上,倒映出她羞耻破碎的表情。
“不要……不要这样……啊……你现在……太兴奋了……”
她泣声呼喊,可体内却收缩得更紧。
每一次抽插,她的花径都背叛般地湿润、紧绷,像是渴望更多的侵犯,而我也不敢把自己内心的欲望说出口,心底最隐秘的阴影正在疯狂燃烧——我从小在完整的家庭长大,父母健在,从未缺失过关爱。
但偏偏在欲望的深处,有一角黑暗的渴望:我幻想过一个比我年长的成熟女性,以母性将我包裹,宠溺我、庇护我,甚至满足我最赤裸的生理与心理需求。
那是我对成熟气质的投射,是可以用心理学解释的性欲象征。
可如今因为金盏冷冰冰的声音,那份隐秘被彻底剥开,钉在最禁忌的边缘。
“Master。”金盏冷艳的机械声却带着妖冶的尾音,她站在旁边,金属马尾垂落,扫描仪双眼闪烁红光,“检测结果:茉莉大人的阴道湿润度上升至230%。抵抗值大幅下降,羞耻与快感产生冲突。推演建议:她是您身边唯一具备母性特质的花妃,最适合进行‘母子乱伦’情趣角色扮演。”
“别在胡说了!”
茉莉尖叫,羽翼猛地炸开,大片羽毛散落在窗前,被炉火烤得轻微卷曲。她哭泣着瞪向金盏,又羞又怒:
“别再说那些话……不要说……”
她的话没说完,我已经低吼着堵住了她的嘴,舌头粗暴地钻进去,搅乱她的呼吸。
她挣扎,泪水与唾液混合,模糊了我们的唇齿。
她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压制,腰间的抽插毫不留情。
每一下都深深贯穿,让她的抗拒在瞬间破碎成颤抖的浪叫。
茉莉泪眼迷离地看着玻璃倒影,那里映出一个赤裸的女人,被压得毫无尊严,却又被一个年轻健壮的小伙子干到高潮的边缘。
她羞耻到想死,却在欲望中一点点沉沦。
我咬牙,不敢回应金盏的挑拨,不敢承认自己最深处的邪念。可我的硬挺却在最清晰地出卖我,它比任何语言都更真实、更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