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自主权。
他就像是齐淮知手里的玩偶,案板上的小羊羔。
只能咩咩地叫着。
“齐哥,你擦药锁我干嘛呀”林简危机感暴增,学乖了,不敢和他对着干,偏头,露出一双眼睛。
眨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个姿势有点痛,我坐起来,你再给我擦好不好。”
齐淮知给了他一个眼神,拎着一个黑色的小钥匙故意地在猫儿眼前晃荡。
晃得林简眼馋。
“我不会乱动的,我乖乖的。”林简保证。
“晚了。”齐淮知哼笑,手指一松。
林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钥匙落到了离他三十厘米不到的地方。
啪嗒地掉在被子上,仿佛在无声地笑他白费力气。
齐淮知将药膏拆开,拧开盖子,挤出一坨白色的膏体。
药膏的味道很冲,挤出来,薄荷气味就直冲冲地往林简的脑袋里钻。
冰凉凉的空气丝丝地顺着气管落下去。
将林简熏得有些晕,刚刚放松,下一秒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像一根收紧到极致的弦。
他清晰地感知到齐淮知的手指了。
昨天被齐淮知吃掉的时候,脑袋已经不太清醒,哭得眼泪花花的。
到了最后,是被齐淮知哄着,弄得浑身似水的,才紧紧贴着。
没什么太奇怪的感觉。
可今天,他太清醒了。
皮鼓经过一晚上的修养,也恢复到了最完好的状态。
一点准备都没有,齐淮知的手指又粗。
林简紧紧闭着眼,想要忽视,忽视身后的异样。
可做不到。
那一坨清凉的药膏就像是大战开始的小兵,带着号角破开重重的阻碍。
小兵走到哪,冰凉凉的洪水就呼啸着,奔涌向那一处。
林简能清晰地通过刺激的薄荷感受大军前进的路线。
他慌张地蹬着腿。
但越挣扎,就越紧绷;越紧绷,就感受得越清楚。
然后羞恼,越发地挣扎。
循环着一个无解的命题,将他浑身上下弄得红透了,呼哈呼哈的,无意识地开始喘气。
(to审:擦药呢,没写其他…………)
齐淮知像敌军的统帅一般,站在高处,眼神漫不经心地巡视着他的城图。
林简昨天被他折腾坏了,别说皮鼓,就是大腿都遭了殃。
没个两三日,好不起来,他也舍不得将人弄得可怜巴巴的。
但齐淮知也不打算鸣金收兵。
林简很瘦,中间的脊骨凹下去,像留存着溪水的河道。
他眯起眼,看着那一块颤抖,琢磨起来。
这一处的背……还有凹陷下去的……靠近臀尖的腰窝。
他慢慢地勾唇,还有一只空闲的手,就摸了上去,指节刮过那一道凹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