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好累,那套衣服穿在身上好难受!”
装作抱怨的样子,茑子尽可能地不和自己的父亲对视,所以她本能的转移了话题。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果不其然,富冈义博沉默了下来,把茑子抱在了怀里。
“很快了。”
“可是爸爸,我真的好累,我不喜欢东京。”
这句话是茑子的肺腑之言。
她讨厌东京,东京让她觉得窒息,就好像一只精致的鸟笼。
半晌,富冈茑子察觉到父亲抱着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我们会回去的。”
又在富冈樱子的卧室里呆了一阵,把茑子送回房间之后,富冈义博就离开了。
看着富冈义博离开的背影。
茑子不知道他是回房间还是又去找一楼那个隐蔽的女人。
她知道的,她的父亲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和母亲。
深呼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找出一堆白纸来,她开始折纸花。
明天一早,她会把这些纸花摆上她的窗台。
曜跟她科普过一些鬼的基本特征。
她记得的不多,但是有一点,她记下来了。
鬼怕光,几乎是见到光就死。
不然她实在想不到什么样的人才会住在密室里。
再加上管家奇奇怪怪的态度。
她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这栋宅邸里,住着一只鬼。
……
第二天一早,把折好的纸花放在窗台上,茑子正准备去往富冈樱子的卧室。
“笃笃——”
她的门被敲响了。
来的人是那个讨人厌的管家。
“茑子小姐,我在一楼挂画那里打扫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茑子小姐的。”
管家的话让富冈茑子脑中的警报狂响。
她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借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什么东西?”
“一只耳环。”
富冈茑子的呼吸停了半拍,不过随后就反应过来。
面前这人在诈她。
她昨晚卸首饰的时候就仔细数过了,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包括那对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耳环。
她生怕弄丢了要赔,所以收的格外仔细。
“敢情是副耳环就是我的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