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让无惨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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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的心情糟糕透了。
自从来到鬼杀队总部之后,他的行动就没顺利过。
现在这些剑士和鬼都来围攻他,而他自己的身体却出了问题,没办法一下子把这些烦人的小虫子杀光。
管鞭和刺鞭挥舞的速度有所滞涩,他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珠世的成果。
那个该死的女人最爱捣鼓这些。
分出一丝心神来,他又想抓出观月榛名的意识来问话,却发现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对方。
他快要气疯了。
就像起了火,他的身体在烧。
这样的燃烧已经让他感到了恐惧,他感到了自己的生命力在消逝,他想抓住但手里就像抓了一把沙。
当那些向他挥来的刀刃彻底变成红色,那些该死的鬼杀队剑士和无耻的鬼的攻击离他越来越近。
他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阵恐慌。
这不公平!
他在心里大叫。
从千年前就是如此,为什么出生时不给他一具健康的身体,为什么变成鬼之后又要让他害怕阳光。
为什么要让继国缘一出生?
为什么让他看见青色彼岸花之后又不让他得到它!
这不公平!
毒素又在他的身体里游走,他有一半的管鞭顿时停止了动作。
下一秒,他的头颅被一柄流星锤砸的粉碎。
头颅在瞬间复原,但又在下一刻,被带着水流的刀刃枭首。
再然后,他的眼帘中映出一把赤红色的刀来。
身上不断地被赫刀斩出伤势又不断的复原。
那灼伤的疼痛让他想起太阳,想起继国缘一炽热的刀锋。
五个大脑都在疯狂叫嚣,七个心脏不停的修补着身上的伤势。
他的眼里浮现出浓厚的怨毒。
不该是这样的。
他该吃下青色彼岸花,覆灭鬼杀队,成为白天和黑夜的帝王。
这些人该死在这里,成为他的垫脚石,连墓碑都不配留下。
在某一刻,他看着那些向他袭来的赤红色的刀锋,大吼出一个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
“继国缘一!”
随后,以他为中心,爆发出一阵白光。
而在这一刻,离他最近的是粉发的少年。
*
锖兔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一个鸡蛋,就在刚才,有人握住了这枚鸡蛋,随后,狠狠的摇晃。
头晕,恶心,想吐。
脑袋发出嗡响,像是装满了夏日里迷路的蝉鸣。
眼睛里全是血,他看不清东西。
他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