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晏辞微的唇瓣,舔舐、吮。吸。
……
“可以的话,姐姐还是戒一下吧。”
吻过,安迟叙抚摸着晏辞微的头发,慢慢和她呼吸同频,确认她真释放完压力。
才卷着她的耳发,认真与她商量。
“既然舍不得我伤身,为什么还要自己伤自己呢?我也会心疼你。”蒙过晏辞微疑问的眼光。
安迟叙凑近些,低声解释。
好像在哄晏辞微。
“也不是很频繁。”晏辞微想她确实可以戒了。
以后她的团团不会离开她,有什么压力,让团团抱抱她就好。
嘴上没饶人。
晏辞微在以自己的方式讨要安迟叙的爱。
除了纵着她,安迟叙还能怎么选。
她是姐姐,是主。人,是妈咪,但也是安迟叙的爱人。
“可是我舍不得啊。我也不想你伤身体。”安迟叙顺着晏辞微的毛发。好像在摸不会突然扎伤她的好刺猬。
带刺是刺猬的天性,是她生存的壳儿。可面对爱人,刺猬也有柔软的肚皮。
这会儿肚皮被安迟叙一点点揉舒服。晏辞微靠在安迟叙怀里,笑得正欢。
她想咬安迟叙。想亲,想……
最后她却掉了一颗眼泪。
无声的泪是欢喜,落在安迟叙掌心。
安迟叙连她一滴眼泪都会接住,再吻着还回来。
“给我做什么?”该回各自岗位了。
安迟叙收到晏辞微从衣兜里摸出来的一包水果烟。
“最后一包了。你处理掉,我就不再买了。”晏辞微答应安迟叙要戒。
本来也没瘾。晏辞微断的痛痛快快。
安迟叙把盒子揉皱扔进垃圾箱。挽着晏辞微从小电梯上楼。
看着安迟叙在17楼离开,晏辞微抿起一个笑,跟回过头的安迟叙道别。
电梯缓慢上行。仅剩的一个人闭上眼深呼吸。
也许她对水果烟有点瘾。
只是这点瘾,被更深的瘾取代、屏蔽。
有一个人叫她上了瘾。这辈子都不可能戒断。
她也甘之如饴。只求陷得更深。
安迟叙到位置上才想起来,她好像忘给晏辞微看起稿了。
算了。她又有了新想法,自己再改改。这一版,晏辞微肯定会满意了。
***
第二次组会推进顺利。
晏辞微也不像以前,非要指定安迟叙做,挺客观的分配了任务,让安迟叙和另一个的版本结合,之后重新给正式版的方案。
改着方案就步入了二月,春节便快到了。
安迟叙接完这个电话,靠着栏杆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