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酒楼火灾——”
“只是意外。”
“哦……”
林妙妙低下头刨了两口饭,尴尬地脚趾抠地,这个女人真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真奇怪她怎么能坐到那么高的位置,而自己只能当个小职员。
“今晚我在家里睡,房间应该不够。”谢晚棠罕见地主动聊起天,
“你们谁想和我一起睡?”
如果是平常,夏禾肯定第一个跳起来答应,但她正陷入自我怀疑中,一想到自己毫无形象的睡姿,她再也提不起念头。
谢小白作为即将成年的男性不合适。林妙妙实在不想和谢晚棠单独相处,但又不能把自己女儿推向火坑,她只好主动揽下这个任务。
是夜,明天周一,谢小白和白羽早早洗漱完毕熄灯睡觉了。林妙妙换上丝质睡衣,到床上躺好。旁边边是为谢晚棠准备的铺得平平整整的被子。
她靠着枕头半躺,两手搭在怀里,像个即将被临幸的妃子忐忑不安。浴室淅淅沥沥的流水逐渐停息,她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谢晚棠出现在门口,吹干的蓬松长发散落,遮盖了她的左脸,浴巾裹着她鼓囊囊的胸口,修长柔韧的美腿交错,独添一份慵懒凌乱之美。
无关性别,这样的冰山美人谁见了都心动,进而产生由衷的欣赏。
林妙妙莫名脸有些红,不动声色地微微转头,但余光仍紧锁谢晚棠的一举一动。
只见谢晚棠关上门,走到床头,拾起林妙妙准备的睡衣。然后毫无预兆的,浴巾滑落,露出美妙绝伦的胴体。
“呀!”
林妙妙轻呼一声,瞪大了眼睛。可惜只有一刹那,绝美的风景很快被衣服遮去。
谢晚棠掀开被子躺进去,转身对林妙妙问道:“你似乎很紧张。为什么呢?”
“为什么?”林妙妙翻过右臂,肘部有一道长约三厘米的明显刀痕,“这一刀是你给我,好多年了,我都忘记是在哪里交手的。”
“你也不遑多让。”谢晚棠伸出左手手掌,食指指肚一条斜向白线划过指纹。
“中午切菜被刀伤了也怪我?谢晚棠,你好不讲理。”
林妙妙气冲冲地捶了下谢晚棠的肩膀,她也不恼,嘴角泛起如有似无的笑,顷刻间,两人间的隔阂消散不少。
“对了,谢晚棠。关于小羽和小白的事,你好像态度变了,当初你不是要分开他们吗?怎么最近不但纵容他们,甚至还将他俩安排在一起生活。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很简单,我改主意了,小羽很不错,我希望他们顺利结婚。”
“这不可能!”林妙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迟早我会带着她离开,我答应你不再听命于青帮,但北山门我也不会掺和,更别提让我的女儿陷进泥沼里。”
“白羽也具有魔种。”
“是又如何?”
“你知道她的能力吗?”
“这与我的观点无关。”
“不,有很大的关系,”谢晚棠摇摇头继续说道,“她的魔种在北山矿洞内找到的,据我了解的情报,最初挖出时它的休眠体是白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不可能,”
林妙妙瞳孔微缩,“已知存世的二级以上魔种除了多数在二战时就被消灭,其余都落入了五常国。”
“你说得没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谢晚棠幽幽地说,“这片土地之下并不安宁。也许它是休眠的最后一枚,但更有可能,百年前的魔种潮不过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更加强大的魔种在地下沉睡。”
“你的想法太疯狂了。”
林妙妙愕然说道。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拥有魔种而不被觊觎,只是因为三级种太弱小了,在世界范围内数量不少,没人会注意小小一座岛。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一级种出没的消息,这里,将成为大国的战场!”
“可是……小羽表现出的能力远远不到一级种水平,甚至还不如大多数三级种,这又如何解释呢?”
“我不知道……有关魔种的资料太匮乏了,”谢晚棠坦诚地说,“但是我有一个方法,关键人物除了你的女儿,还有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