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坚定,还是选择相信林清,说道:“师兄与我同出宗门,到了东地几乎形影不离,直至奔向了军营,胡将军也没见他离开。
若说他灭了宗门,恕我难以相信,还请您莫要中了魔族之计,让我等在此自相残杀!”
刷!
严仁气的一掌打碎石头,还从未有人对他无礼,竟还质疑说的话儿,完全没有给到面子,沉声说道:“记得你在宗门时仁慈有义,我跟师兄弟也对你赞赏有加,觉得你能为大陆做些好事。”
“可唐灿离开后你却变了,没有了你父亲当时的斩钉截铁!
若他在定会力挺为师,绝不会像你一样包庇凶手,不惜以子民做为代价,彻底沦为一个魔头。”
唐云峰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但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人可以左右自己的做法。
凶手要抓,子民要护,就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他依然说道:“我从未质疑过你的意思,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你说师兄杀人是真,我说师兄清白也是真。
可我们有一人是在说慌,希望您在仔细想想,师兄到底有没有杀人!”
严仁微皱眉,心中惊讶,“好个唐云峰,平时一副废物样子,没想到这时竟动起脑子,敢质疑我的话儿,真是小看了他!”
瞅向林清说道:“你个逆徒,装的可真深沉,竟骗过了这么多人!
但你别高兴的太早,纵使云峰不信,我也要为宗门报仇,谁也拦不住我。”
林清此刻五味杂陈,对宗门之事根本就不清楚!
从唐家到军营就从没有回去,一直想跟着唐云峰为大陆子民做点事情。
现在却被扣上欺师灭祖的帽子,感觉特别无辜,眼含热泪,不仅在为亲如父子的孙炜难过,还在为宗门死去的人不甘,想为他们报仇雪恨。
他没有做的事不会承认,说道:“师父,徒儿在宗门多年,视你们如同父子。
当我听到宗门出事时心如刀割,恨不得自己与那凶手拼命!
可您说那个凶手是我?请恕我不能认罪。
我会亲自将那凶手找出,还宗门一个公道。
严仁心中不爽,却没有表现出来,挥动拂尘撑起一块大石,二话不说就砸向城墙,只听一声炸响,惊的唐军皆都拉开了弓箭。
他咬牙切齿道:“你俩真是我的好徒儿,一唱一和,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说到头竟是为师错了?两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当初就不该收下你们。”
高逸鹏也来了火气,说道:“师父,您不必在说,宗门之仇今天必报,谁对您不敬就是对我南地的侮辱,我必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周亚轩怒视城上,心里却乐开了花。
只要唐云峰与高逸鹏吵起来,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毕竟有一个傲气凌人的主,谁要敢说他一个不好,指定以经记在脑子,就是头破血流,也要争个高低。
吼道:“你难道真要与我们为敌吗?”
唐云峰看他时心中有气,当初唐灿与镜魔大战死亡,以为仇人就是魔族,却没想到仇人会如此狡猾,竟是联盟之际的首领,使用毒药把他害死!
怒道:“周亚轩,你勾结妖族害我父亲,我正愁如何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