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阎老西,你什么情况?不知道人嚇人会嚇死人吗?”
阎埠贵尷尬的挠了挠头,自从学校的事情暴雷后,院里的人都叫他阎老西,他都已经习惯了。
迎上许大茂的目光,他点头哈腰露出諂媚的笑容:
“大茂,大爷家里苦呀,要是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儘管吩咐,只要给点棒子麵就行。”
每当这个时候,他多希望被关在牢里的是他,这样他反而不会这么忧愁。
天天扫厕所累得跟条狗,回家还要为一家老小的吃喝而担忧,简直就是煎熬。
许大茂撇撇嘴,“你这叫活该,谁让你连小学生的钱都骗。”
“是是是!我不是受到惩罚了么,可现在家里没了进项,定量还一降再降,我们家真的快没活路了。
大茂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你就给个机会吧!算大爷求你了。”阎埠贵委屈极了,都快下跪了。
院里这么多人,大部分都是苦哈哈。
真正还有能力帮助他人的,只有那么几个。
许大茂、曹昆、易中海和傻柱。
易中海和傻柱,他是半点便宜都占不到,曹昆就更別说了,见面不吵起来就算好的。
所以唯一有机会的只剩许大茂。
至於去找外人,就他家里现在的口碑,谁愿意帮?
许大茂皱眉,掏出香菸点燃一根,陷入沉思。
半晌后,他瞥了一眼曹家方向沉声说道:
“行吧!帮我盯紧曹家,看看曹昆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立刻来后院告知我,不管多晚。
只要你完成了,我给你拿2斤棒子麵。”
“行行行!”阎埠贵连连点头,2斤棒子麵省点吃也够他们一家人一天的口粮了。
而且他们家人多,除了白天需要干活的人之外,都可以轮流来这里等著。
“那我等你消息。”许大茂笑了笑,隨手將剩下的烟屁股丟掉,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
阎埠贵见他人消失在垂门,连忙趴在地上將菸头捡了起来,二话不说塞入嘴里抽了一下。
“唔~还是一手烟的味道足,感觉浑身都来劲了。”
好巧不巧,许大茂去而復返,刚好见到阎埠贵这满脸陶醉的模样。
“阎老西,你在干什么?”
阎埠贵慌忙將菸头藏在身后,尷尬一笑,“大茂,我给你看著曹家大门呢。你还有什么指示?”
许大茂轻抚额头,懒得点破阎埠贵的小动作,对此他只能说一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