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的肛门,如痴如醉。特别是眼前的这两位女人,怎能不爱,怎能割舍这份刺激。
紧致的推挤感,迫使我的龟头变了形。
阻力在第一层,最刺激的感觉也是这一刻,没入地时候,“呼”地一声,伴着一些空气的流出,妈妈大声叫喊。
“疼吗?”我温柔地问。
妈妈摇摇头。
我看不见妈妈的脸,因为她已经被我翻身过来,我撞击在她的臀部处。
我从后背包入妈妈的奶子,用劲地揉搓两粒乳头。
妈妈也伴随我一轻一缓地插入,“嗯……”“嗯……”“嗯……”地呻吟。
节奏完全一致于我的插入,音量也是轻高一致。
“大妈妈,您能过来吗?坐在妈妈边上。”我说。
“就你坏。”
大姨笑嘻嘻地过来。
然后坐在妈妈肩膀边上,手自然而然地捋着妈妈的发丝。
我加速了进出的频率,妈妈的呻吟声也随着而激烈。
手握着姨妈的手,看着紧紧相握的双手,我也拉着大姨的一边手。
“啊……”我舒服地长叹……
我空闲的另一只手,抓起妈妈的右手。
形成的画面是,大姨坐在我们和妈妈的左边,我和大姨面对面,大姨的臀部坐在妈妈的肩头和脸上。
然后我们三人彼此抓着彼此的手。
此刻的我,驾驭着两匹驯服了的野马。丝丝入扣,恍如升仙。我野蛮地把大姨拉过来,吻着,强吻着。
“啊啊啊……额呵呵……嗨……妈的……”妈妈的呻吟语,让我每次都遇见新大陆般。
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在刺激的时候,发出这些奇怪的语言。
后来的问话中得知,是妈妈彻底放开,以前对于性交的满足是有,但是彻底放开地叫喊,是在我这里一点点地激发出来。
连续第抽进拉出,而且是加速地前进,我再一次把珍贵的精子,喷入妈妈的肛门里。
妈妈叫喊着用力一夹,夹着我跳动的肉根。
我不等多余片刻,拔了出来,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流出。
肉根还是坚硬如铁。
妈妈的呻吟声,彻底地呻吟。
我和大姨像是陪衬地附和。
彼此的手抓得更紧,和大姨的激吻更勐。
手放开了,人满足了。
我躺下了,拥着妈妈。
大姨坐着,用眼看着我,一动不动。
慈爱,对,就是慈爱。
这些表情,我这么多年在妈妈和大姨眼中看过无数次。
小时候发烧住院,打球受伤,高中毕业餐,大学毕业晚。
都有这种眼神,这一刻我才想到,我只能是她们的亲人,不能是情人。
但是却又是比很多情人幸福,比亲人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