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目光又落到毕婵娟身上,喝道:“毕婵娟,出列!”毕婵娟低下头翻了个白眼,随即大声道:“是!”同样踢着正步走出队列,她乳房比杨清越还大了一个罩杯,F杯巨乳荡起的乳浪更是汹涌澎湃。
小敏让她们两个站好,然后来到训练室另一侧,那里跪着被捆绑起来的正是方敬霞和江蔚、林亚男。
小敏走到她们面前,傲慢的道:“怎么,你们还要继续勥下去?”方敬霞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理睬小敏,江蔚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看了看方敬霞,也低下头没说话。
小敏在心中冷笑,用诱惑的口气说道:“看看你们前后两位队长,还有队友,她们都降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你们不懂吗?”
听到这句话,方敬霞眸子里腾起怒火,怒视着锦花会所那群“公主”中的几个人,她的目光先从周剑兰身上扫过,然后是丁若冰,又看向她身边的杜怡青和杨若凡、贺潋滟,最后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江蔚则淡淡道:“她们是她们,我们是我们,人各有志。”
小敏冷哼一声,回过身喝道:“丁若冰,出列!”丁若冰全身微微一震,她虽然已经当众按下铃铛宣布屈服,但终究还是不太习惯,只轻声回了一个“是”,快步走了出去,小敏眉头微微一皱,喝道:“声音太轻,你没吃饭吗?丁若冰!”
丁若冰知道无法糊弄过去,只好学着杨清越等人的样子,大声叫道:“是!”踢着正步走到小敏面前。
小敏走到她面前,仰起头看着丁若冰,淡淡道:“丁队长,她们是你的部下,你去劝劝她们吧!让她们知道,屈服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
轰!如一个惊雷在丁若冰头上炸响,她不由倒退了一步,全身微微颤抖。
其实她从决定屈服诈降时就已经预料到,她的行为对其他不明真相的女子刑警队队员是沉重一击,很可能会导致后续其他人的精神意志崩塌,从而选择屈服,她也预料到,顾老三很可能会逼迫她去劝降其他队员,这也是丁若冰最担心的一件事,她可以说服自己,诈降屈服是为了能找机会和阿斌接头,是为了找机会救战友姐妹;也可以告诉自己,其他女警队员因为她的屈服而崩溃屈服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但她无法接受亲自出面去劝降其他队友,这无异于为虎作伥,是真正的背叛。
后来的事态发展果然如她所预料的,贺潋滟、杜怡青、杨若凡接二连三敲响铃铛宣布屈服,宣誓成为锦花会所的性奴妓女,在内疚痛惜的同时,她心中竟然有几分隐隐的喜悦,似乎自己的心理压力减少了几分,在潜意识中,她似乎在盼望着,其他队友赶快都敲响铃铛宣布屈服。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有这个念头,就是希望能在被迫去劝降前,女子刑警队的所有队员都屈服了,那样自然就不用再去劝降。
丁若冰痛恨自己有这个卑鄙龌龊的念头,但她又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件事,去思考如果真的要被迫去劝降,自己该怎么办?
她的运气不错,也许是杜怡青等人的相继屈服给了顾老三信心,想看看她这个女子刑警队队长的屈服能对其他队员起到多少“示范作用”,所以没有马上逼迫她去劝降,给了她几天缓冲时间。
但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当小敏说出那句“你去劝劝她们”时,丁若冰有一种悬在头上的刀终于落下的感觉。
虽然她早已有了决断,但事到临头,她的心中依然痛苦不已。
丁若冰的嘴唇微微颤抖,犹疑的说不出话来,小敏眯起眼睛看向她,笑容中多了几分危险:“怎么,丁队长是不愿意吗?”转过身对看押方敬霞等人的打手说:“把她们带下去继续当壁尻吧。”看到打手正要解开方敬霞等人的绳子,小敏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会所新进了一批烈性催情春药,给她们每人打一针。”
“混蛋!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方敬霞一边愤怒喝骂一边挣扎,江蔚和林亚男也挣扎起来,但她们被定期注射小剂量肌肉松弛剂,筋肉酸软,那几个打手力气又大,将她们强行向外拖去。
“等等!”丁若冰叫了一声,她知道这类烈性春药对身体损害极大,为了让“公主”们能多赚钱,锦花会所一般只给她们定期服食低剂量的催情药物,减少对身体伤害,又让身体保持在欲求不满状态,日常生活无碍,但在接客时很容易被撩拨起性欲。
但如果是烈性春药,会在很短时间内刺激强烈的性欲,同时也会造成内分泌紊乱,血液流动速度增加,心率快速上升,严重时可能造成猝死。
“怎么了,她们既然不愿意乖乖当鸡,也不去当壁尻接客,难道还干养着她们吗?”小敏笑吟吟的说道。
丁若冰恨不得一脚将这个恶毒的少女踢死,但现在她只能低眉顺眼的说道:“妈妈,方敬霞江蔚她们性格倔强,还是让女儿去劝劝她们吧。”
“哦?丁队长还是愿意劝降你的部下啊,呵呵呵,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小敏娇笑着说道,她笑容纯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但说出来的话却句句诛心:“把握这个机会吧,当软骨头总比当死人好。”
丁若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脸上挤出一抹僵硬而淫荡的笑意,迈走向方敬霞等人,她一向很有决断能力,既然决定了要做,就不再犹豫,只是眼神却藏不住深深的悲哀。
走到方敬霞三人面前,丁若冰慢慢蹲下去,看着这三个迄今坚贞不屈的部下,心中痛苦,她本该作为队长,带着她们与邪恶坚定斗争,至死方休,可她却做出了“背叛”的恶行,纵然是为了和卧底阿斌接头,想办法营救战友姐妹,但她依然难以原谅自己,正是因为她的“屈服叛变”,才致使贺潋滟等人心理防线崩溃,也纷纷投降屈服成为性奴,这让她内心充满了愧疚。
但她知道,若不按照小敏的要求去做,等待方敬霞等人的将是更残酷的折磨。
丁若冰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刺破掌心,她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敬霞……蔚姐……亚男……我……”
还没等她完整说出一句话,方敬霞忽然抢先道:“若冰,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我方敬霞一直很佩服你,这次落入顾天手里,我也没怪过你,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她看向远处站着的那群“公主”,死死盯着人群中的周剑兰,过了一会才转过目光,看着丁若冰:“但你作为女子刑警队的队长,却当了软骨头,被俘后带头向敌人屈膝投降,宣誓当妓女,这件事我无法原谅你。现在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如果你开口劝降,那你就是为虎作伥,是真正的叛徒了。”
江蔚也道:“若冰,我们认识多年,我本来以为很了解你,现在看来,我……过于自信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要三思,不要一错再错,想想你去世的爷爷,他会愿意看到孙女成为叛徒吗,让家门蒙羞吗?”江蔚在省厅人头颇熟,听说过一些丁若冰的八卦,知道她父母虽然只是大学教授和医生,但她去世的爷爷却非同小可,在上世纪30年代就参加了抗日游击队,建国后曾做到副省级高官,只是在丁若冰很小时就去世了。
丁若冰脸色煞白,方敬霞和江蔚的话如利刃般刺入她的心脏,但她无法反驳,甚至不能做出任何暗示,只能将所有的痛苦与愧疚深埋心底。
汗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滴下,丁若冰的嘴唇微微哆嗦,她痛恨自己,恨自己无法保护这些部下,但她必须装出屈服的模样,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完成这场羞辱的表演。她带着一丝刻意而虚伪的媚态,继续道:“敬霞、蔚姐、亚男,你们听我说……我……我觉得再这样抵抗下去……也没有意义……被做成壁尻不是一样在接客,
给顾老三他们赚钱吗?其实……就是签个协议,宣个誓的事,没什么区别,对不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说出一个字,内心的痛苦就加深一分,像是有人在她心上狠狠剜了一刀。
她知道自己的话多么无耻,多么违背自己的信念,甚至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让她感到恶心,但她清楚知道,若不这样做,锦花会所的惩罚将更加残酷,或许会让她们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她必须继续说下去,完成这场屈辱的劝降。
丁若冰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故意摆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声音中带着刻意的轻浮:“你们看,锦花会所给我们这些屈服的女警,可是有优厚待遇的……更好的住宿条件,餐饮也不错,每天只需接待三四个客人,不必像你们一样被绑起来,遭受十几个人强奸……”
“丁若冰!够了!闭嘴!别再说了!我……我们……不会像你们一样……下贱!”方敬霞咬牙切齿地低吼:她的声音中满是愤怒,但她的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动摇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