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次她在河边浣衣的时候,发现自己头顶的一小块头皮上都没了头发被吓哭了来。
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对着澜哥儿抽抽噎噎交代了好久的遗言。
直到后面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后,更是不待见他来。
想到这,叶稚鱼忍不住在澜哥儿背后缩了缩。
开口道:“澜哥儿他怎么会来这儿?”
“路过。”
听见这个答案,叶稚鱼撇了撇嘴,就是路过也不想见到他。
倒是姜智见到她这个反应,手中拿着的折扇都停顿了下来。
双眸惊讶的看着她,忍不住发问道:“澜哥儿,她,她这是都记起来了?”
谢玄辞眸色微沉,摇了摇头道:“失忆了,记忆停留在那时候了。”
姜智闻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没想到如此坎坷。
叶稚鱼却还是警惕的看着他,手中护着自己头上的发髻。
她醒来的时候可仔细看过了,她头上发丝青黑,并未有秃头。
她可不想本来没有又被这人弄伤了。
扯了扯谢玄辞的衣衫道:“澜哥儿,那他是不是要回去了。”
“毕竟时间也不早了。”
姜智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猛地上挑,冷笑一声道:“你要赶我走,那我今日还偏偏就要住下了。”
叶稚鱼向来是说不过他的,只好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过脸不去看他。
双眼亮晶晶的看向澜哥儿。
澜哥儿才不会让他住下来。
只是下一秒,她的期望便被打碎了来。
“可。”
叶稚鱼瞬间蹙起眉来,就连唇瓣都微微嘟起,显然是不满意澜哥儿做的这个决定了。
姜智见状却好似觉得气不够一般,指着眼前的房舍道:“哎呀,我看这处就很好,还有这儿,这儿……你说我住那儿好?”
叶稚鱼不想见这个糟蹋过她头发的人,轻哼了一声扭头便离开了。
人走后,谢玄辞才看向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姜智微微收了收心神,却转过头道:“没有呀,我这不是叙叙旧吗?”
谢玄辞不开口,冷寒的双眸定定的看向他。
姜智最怕的便是好友这般,只是这次他实在说不出口。
猛地转移了话题道:“还说我,你这又是做什么,方才在书房问你如何处理许娘子,你说的跟做的可不是一回事!”
谢玄辞转过头,微咳了一声道:“时候到了而已。”
……
另一边,叶稚鱼匆匆跑走之后。
脑海里还不免想起方才那女子说的话来。
她真的是澜哥儿的堂嫂吗?
不会吧,而且她与澜哥儿家中的人都不熟识,又怎可能跟澜哥儿的堂兄成婚?
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只是那女子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却又不像是假的。
纠结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