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接着脱。
……好像都脱了。
舒词心里咯噔一下,彻底傻了。
再次被那股冷薄荷气息包裹时,他紧紧咬住唇瓣,无意识拢住双腿。
陆羡延呼吸很乱很重,气流就这么全都打在舒词的皮肤上。
说不害怕,真要做什么,却又吓得要哭了。
“宝宝不怕。”他压住肖想已久的欲念,温柔在舒词耳边低语,“我不继续。”
舒词吐了口气,卸下防备。
可下一刻,就听到男人继续道:“要不要先试试别的。”
……
舒词觉得这个姿势别扭死了。
背对着陆羡延,被抱在怀里。
膝盖连同小腿都蹭着床单,很不舒服。
男人每个动作,那截小腿肚子上的软肉就会跟着颤抖,脚背紧绷成一条漂亮的线。
舒词看不见人,他慌乱得体温急剧升高,五感都敏感许多。
连对方偶尔凑到耳边低语都会颤栗。
身体单薄纤细的少年,就像一只无助的、被叼住后颈的幼猫。
感应危险是小动物的天性。
舒词潮湿的睫毛颤抖着。
要、要完了,他好像要被那个了。
“陆、陆羡延……”声音是被欺负后的湿软,“有点奇怪,我、我觉得……唔……”
“宝宝觉得哪里奇怪?”
陆羡延的角度,可以看到舒词漂亮的蝴蝶骨。
这种时候,男人就像天生的坏种,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宝宝不说,我不知道宝宝指得是哪里。”
“这里吗?”
陆羡延并不矜贵。长年的独立生活让他的指腹有了一层薄茧。
平时牵手没什么,可一旦触碰到柔嫩的地方,就显得粗糙了。
可陆羡延很喜欢磨。
骨节变得潮湿。陆羡延喉结滚动,被香味缠绕,他渴求的欲念达到了快要无法控制的地步。
想要更多。
想要舒词彻底属于他。
要都是野兽就好了——他会给自己的雌性一遍又一遍地打上标记。
这种时候,陆羡延会产生很多恶劣的念头。
光是这样还不够。
他用手指压着舒词的唇瓣,重重磨砺。
相对于其他困难而言,唇缝倒是很轻松就能探入。
他感受到对方口腔的湿润滑腻,指腹来回在那颗小虎牙上磨。
时隔几年,他再次碰到了这颗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