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我妈会来的!”那孩子发现男人正在看着他,惊恐地出声。
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把枪对准过上野拓的珀洛塞可:………
“安静点,好吗?”他把枪械收回衣服内,“在你的市长妈妈来之前,我又不能真的杀了你。”
“所以把你的嘴闭上。”
上野拓听到这话,安静地往沙发角落缩了缩。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误入了什么极道的场所,但是这人就把自己随便地往会议室一丢,也不骂也不打,就这么干坐着。
他刚刚看着这人在发呆,原本想在后面敲一闷棍然后直接跑路,结果他还没有站起来,对方就像能读心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副手铐直接给他铐上了。
这年头极道怎么活得像看守所一样啊!
“大人。”门口的守卫人员敲响了门,“人来了。”
珀洛塞可眯了下眼睛,笑道:“带进来。”
“上野拓!”一位成熟干练的女性直直冲着自家儿子走了进来,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帮人收拾残局,“你怎么敢和人赌博的,之前那些事都算了,这个你也敢碰!”
“妈!!这真的不怪我!明明就是——”少年一下子站了起来,带着哭腔辩解,说到一半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闭上了嘴。
“抱歉,是我管教不当,这孩子欠了你们多………”
上野惠理说着就要拿出自己的银行卡,但是在抬头看清前方老板椅上坐着的人之后,整个人直接被钉在了原地。
这身黑衣服……
“你们是……”
她想到那天那个带着一行李箱美金来找她的那个组织———自从那天过后,来自上级的、公安的、各方大企业的压力就朝她扑来,她早就应该猜到这个组织在政界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上野市长事务繁忙,可以理解。”
青年顺手摘下眼镜,用一旁的眼镜布擦拭着镜片。
“但是既然来了,可不可以接着我们上一次商议过的那几个项目接着聊聊呢?”
珀洛塞可从口袋里掏出枪支,“啪”一下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不得不说,琴酒有时候用过的招数真是不错。
“妈…你们在说什么……”
“闭嘴上野拓。”一向稳重的市长面色惨白,她看向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明明他们再忍耐几天就可以了,明明事情已经快处理完了。
“你们想要聊什么?”
珀洛塞可笑着戴回眼镜,按住了一边的对讲装置:“来个人把我们的小少爷带到隔壁,拿份甜品给人压压惊,不然吓生病了还得去儿科躺着。”
“至于我们的上野市长,”青年起身,带着皮革手套的手示意了一下面前的座椅。
“请坐。”
这人的情绪很不对劲。
乱七八糟的心声钻进耳朵里,珀洛塞可打量着面前叮嘱着自己儿子的女人。
如果只是单纯的害怕组织,不可能是这个情绪。
那她又在整件事里充当了什么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