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在寒宫剑府时你很矜持的,怎么出去游离一番变得这么色了!”
裴宇寒有些痛惜自己曾经贴心纯洁的小袄,如今变味了。
清月秋却嘟嘟嘴,小声道:“师尊怎么知道我以前不色?只是以前有色心没有色胆罢了——”
“——你,我不跟你这个骑师祖之徒说话了!”
“师尊慢走~”
清月秋挥挥手,目送裴宇寒离开。
隨后,玩累了的银髮少女便一下子摔倒在床榻上。
嗅嗅~
清月秋挺翘的鼻翼耸动两下,隨后緋红的眸子幽幽睁开。
她的鼻子向来很灵,只有这样才能精准判断有没有偷腥猫来骚扰她最爱的师尊。
此时,少女便在床榻上,闻到了不属於自己与师尊的体香。
那香气,像是雨后的竹子般清新淡雅。
而清月秋对於这个味道,也不感到陌生。
“南宫师叔吗——”
清月秋看向窗边隨风摇曳的內衣,微微眯起眼睛。
。。。。
夜半时分,一轮明月高悬於墨染般的苍穹,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欞,在屋內投下斑驳的碎影。
床榻之上,南宫锦如瀑的青丝散落在枕间。
她秀丽的眉头不时轻蹙,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脸下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似乎在做什么糟糕的噩梦。
光洁的额间渗出细密的香汗,顺著姣好的面庞滑落,没入雪白的颈间。
锦被外露出一截如玉的足踝,珍珠般的脚趾时而紧绷,时而轻蜷。
她突然急促地喘息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不,不要!”
“你们是师徒,怎么能做这种被世人摒弃之事!”
南宫锦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惊惶而痛楚的大声喊道。
但在睁眼后,她发现此时自己正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裴师兄,也没有清月秋。
待看清熟悉的天板时,她才缓缓鬆开攥紧被角的纤纤玉指,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南宫锦那一双秋水般的眸子,还残留著未散的惊悸,嘴角却已经自嘲一笑。
刚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噩梦“我——居然又做这种糟糕的梦了。”
她以手掩面,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我—怎么会变成这么糟糕的女人?因为白天看到裴师兄对清月秋的照顾,看到清月秋对裴师兄的不设防。
心中就这样无视是非白的玷污他们—”
“我好可恶。”
南宫锦批判著自己。
“嗯—~呼呼——”
一声熟悉|喘息传入耳中。
有些失神|南宫锦,美眸一下子瞪大,她掐了下自己”人中,似乎想要叫醒自己。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怎么可能?噩梦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梦中声音还在我|耳朵里!”
寂静|屋子中,没有人回答南宫锦|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