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本能地想要將武器握在手中,可是他们却发现自已除了脑袋之外,剩下的地方根本动不了。
这个发现让他们心中一沉,在没有確定情况之前,他们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然而那位只有一张嘴巴的大妈护士却是更加不耐烦了,將手中的笔连续的敲打在桌面上:“先生,我在问你话呢!”
“你们到底谁是丈夫斑责?谁是斑责的妻子?”
“这位女士有难產的跡象,如果再不快点签字的话,隨时都有可能遇到生命危险!”
看著这位护士大妈忽然將头转到一边,周墨和玄云大师注意到在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带轮子的病床上面一个大概有將近300斤没有五官的肥胖女人,好像正痛苦的抓著病床两侧的扶手,微微扭动著身子。
高高隆起的腹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跳跃著。
周墨皱了皱眉,之前看到的资料里面提到过那个老人就叫做斑责,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有一个人必须要扮演这位老人是吗?
可是那个老人的妻子不就在旁边病床上躺著吗?
为什么这个护士要询问谁是妻子呢?
旁边玄云大师也有著同样的疑惑。
可还不等他们询问那个护士大妈就更加不耐烦了,只见他眼睛的位置忽然像是被人用小刀横著划开了一道伤口,一枚巨大的眼珠撑开伤口冷冷的盯著他们两个。
“你们到底谁是丈夫?谁是妻子?”
一时间整个医院的大厅全都安静了下来,那些没有五官的人影也与这护士大妈一样,露出了那巨大的眼珠死死地盯著他们两个。
无论是周墨还是玄云大师,都感觉到了这些潜意识怪物身上散发出来的焦躁。
似乎再不做出抉择,这些潜意识怪物就要动手了。
可偏偏现在他们两个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周墨心中一凛,他忽然意识到护士大妈所说的谁是妻子是什么意思了。
岂不是说他们中间有一个人必须要扮演那位难產的妻子?
周墨立刻意识到了这个残酷的问题,毫不犹豫的就要张嘴,但就在这时,旁边却响起了玄云大师清脆的声音:“我是丈夫斑责!”
玄云大师转过头一脸歉意地看著周墨,小声说道:“抱歉,我是僧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周墨眼角抽搐:“你作为前辈,难道就不知道谦让一点吗?”
玄云大师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问题是我不要脸。”
那个护士大妈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笔在病歷上隨便写了几笔,隨后又立刻抬起头,冷冷的注视著周墨问道:“你就是妻子了?”
周墨明显的注意到这个护士大妈巨大的眼球里已经带上了一丝癲狂的杀意,似乎如果周墨还不回答,他们这些潜意识怪物就要动手了。
旁边的玄云大师连忙对著周墨使眼色:“快答应啊!咱们现在动不了,如果被袭击可就完蛋了!”
“只不过是一段剧情罢了,不是真的让你生孩子。”
玄云大师真怕周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眼看著那个护士大妈已经拿著笔站了起来,周墨表情一肃立刻说道:
“我是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玄云大师微微一愣。
还能这么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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