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脸色有点凝重,宴谪就知道不对劲。
“是找不到人吗?”
李安心底有些动摇,看了看宴谪手上的痕迹,又觉得脑袋里乱成一团。
“监控显示确实没有人进来,这解释不清楚啊……”李安急得挠头。
怎么可能呢?宴谪清清楚楚的知道,昨天晚上一定是有人进来了。
而且这个人还很危险,或许还会是席牧歌。
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宴谪紧皱着眉头,他一晚上都没睡好,心底又有事情,居然真的发起了低烧,李安强烈要求他喝药然后睡下。
让助理守在房间里,不要害怕再有变态进来。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期间沈卿念下戏之后过来探望过宴谪。
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半夜了。
助理把粥还温着,但是宴谪真的没胃口,嘴里发苦。
“我不吃……”助理也没办法,总不能生硬的塞进宴谪嘴里吧。
[宿主……]110心虚得厉害,它还是不敢相信能再次遇到席牧歌。
但是它的宿主居然说了,那就是有道理的,因为宿主是最了解席牧歌的人。
宴谪脸色有些惨白,唇瓣干裂。
他攥紧了白色的被子,关节浮起点血色来。
到底会是谁呢?
宴谪脑袋有些昏沉,他拼命的思索,黑沉沉的眼眸,嗓音嘶哑:“……傅、傅祁野。”
会不会是他?
因为傅祁野是宴谪这几天遇到的最只手遮天,也最可疑的男人。
“你问傅总干什么?”李安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多想什么。
宴谪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问问。”
“傅总昨天请剧组泡完温泉就走了,人家日理万机的,估计也不会多待,就是兴趣来了,打发打发时间。”
宴谪听了眼神更沉了,昨天就走了……
那晚上的人不是他吗?
宴谪头更晕了,他休息了两天,病才刚刚好一点儿就立马开工,毕竟剧组的时间很宝贵。
宴谪可能还是没有痊愈吧,神情有些恹恹的,集中精力拍了一天戏,就累到不行。
这两天一直是助理在房间陪他睡觉,也没再遇到什么事情。
但是宴谪对傅祁野的怀疑更加深了点。
为什么傅祁野走了他就没再遇到这些事情了?
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还没有头绪呢,剧组每天赶进度,拍戏拍到深夜,宴谪精疲力尽。
今天收工很晚,卸完妆已经半夜了,助理去开车,宴谪在寒风里等着,半张脸蜷缩在柔软的围巾里面,脸色有些苍白。
这里地方有点偏,周围看着都是黑漆漆的树林,让人心底发怵。
宴谪眯了眯眼睛,有点困顿。
所以没有发现身后隐没着有些狂热的眼睛,于是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力道生硬的把他往树林里面拖。
宴谪被捂得有些缺氧,脸色微微涨红,发丝凌乱。
“……唔!”到底是谁!
宴谪被压在树上,侧脸和脖颈细嫩的肌肤被硌得生疼,那人像是很紧张又带着点疯狂,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