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舒心,吻到困倦,吻到最后她紧紧抱住了简越。
当晚没做,林筝墨脱掉简越的,简越脱掉林筝墨的,相互拥抱在一起,却是没做。
发现情欲旺盛到某种地步,居然是可以通过拥抱来填补的,比起激烈的索取,忽然也很怀念这样宁和又温暖的片刻,在很早很早以前,她们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爱意的。
拥抱,或许是要把过去欠下的全都找回来,让光滑的皮肤好好叙叙旧。
一直到深夜,林筝墨在简越怀里呢喃:“我挺想你的。”
中国人说话就是这么保守,挺想你的潜台词是想你到疯癫,要用这样风轻云淡的语调,来表达几近癫狂的思念,终其一生都在内敛。
“我也挺想你的。”简越的指尖滑过林筝墨的后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应该比你多一点点吧。”
“才没有。”林筝墨的脚趾贴着简越的脚趾,“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你也不知道。”
那么,思念应该是同频的吧,在这个缥缈的世界里,在我们分别的时光中,在南城和西城,或许哪一日,或者那一日,在某个悲伤的片刻,天空的云飘在我的眼睛里,其实也落在你的肩膀上,在稀释的空气里,妄图各走各的人生,却抵不过一通电话,疾奔回来找到你。
害怕失去你,要找到你,然后翻转这个凄冷的冬天。
“我们和好吧。”林筝墨蜷缩在被子里,鼻息咻咻,温热拂在简越的脸上,“简越,我们和好吧。”
“那以后”简越亲吻她的嘴角,“就不要再分开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冬天太冷了,如果独自观雪的话,那就太冷太冷了,林筝墨忽然听见窗外的雪声,淅淅摩擦着玻璃窗,在耳边打着转,她在半倦半醒之间看见简越的脸庞,黑暗中的轮廓却很清晰。
简越在看她,她在看简越。
那么,一个美梦就够了
*
林筝墨有史以来最佳好梦诞生了,醒来已是清晨,简越依旧抱着她,温热的皮肤在提醒着她,昨夜一切不是梦,难以置信却又欣欣然。
“喂——”林筝墨戳戳简越的脸,“喂——”
指尖陷在脸蛋里,连戳两下,简越迷迷糊糊睁开眼来。
林筝墨靠近些,含笑问她:“你没忘吧?”
“嗯?”简越眼神迷濛,稀里糊涂:“什么?”
“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但我实在忍不住问你,昨晚的事你没忘吧?”
“昨晚?”
看着简越困疑的表情,林筝墨吓到惊呼:“你说你想我,你爱我,别告诉我只是一时上头,逢场作戏,睡一觉什么都忘了!”
简越愣住,稍稍清醒了,忽然笑出声来,一把搂住林筝墨的腰,“你干什么啊!我是那样的人吗!”
一大早没睡醒就被扔了一颗可爱炸弹,炸得简越心花怒放。
“那怎么知道,看不清摸不透的,万一你后悔了怎么办?”她蜷缩在简越怀里,来了兴致,不安分地抚摸起来,两人都没穿衣,简越忽然觉得一阵颤麻,确定了关系是不一样,肆无忌惮得可怕。
“林筝墨。”
“干嘛?”
“饿了就去吃饭。”
“不要,我要吃这个。”
“哪个?”
冬日粉润的小樱桃最适合当早餐,饱足了,从被子里出来,笑着看简越,赞不绝口:“美味。”
简越见她得逞的表情,翻身压住她,“就那么开心吗?”
“想了很久了。”林筝墨用腿轻轻夹她的腰,引诱:“你呢?”
简越被勾得太阳穴直跳,低头去咬林筝墨的唇,两人刚触碰到一起,发出一些难以启齿的声音,刚要继续进行下去。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