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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苏元 我最迷茫的时候账户上只有冰冷的三百亿3K(第1页)

在苏元下定决心回归蓝星之前,太白天玑,叶沐雨,太白雨曦,龙白,以及那些跑到寒梅世界历练的诛邪大学学生们,就已经先一步回去了。

天律世界的仗打得虽然很凶,但并不影响蓝星本土大学的开学。

还留。。。

风停了,但夜未眠。

花林中的光河虽已散去,可那股流动的气息却始终盘踞在空气里,像是一首未完的歌。陈诺依坐在院中石凳上,披着一件旧青布衫,发丝垂落肩头,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晶石。它不再炽热,反而温润如玉,仿佛体内封存了一段沉睡的记忆正在缓缓苏醒。

“你说他们想学做人。”她抬头看我,“可人是什么?是会痛、会怕、会爱,还是会错?”

我没有立刻回答。远处,阿禾正带着几个孩子在试写新的问题纸条,用的是从南荒废城挖出的老墨??据说那是三百年前一位教师临终前亲手研磨的最后一块墨锭。孩子们不敢下笔太重,生怕压碎了这份沉重的历史。一个瘦小的女孩犹豫良久,终于写下:“如果我说出了真相,世界会不会原谅我?”她把纸条折成蝴蝶,放进一只竹篮里,等着明日送往言冢。

“人就是会问这种问题的存在。”我说,“不是因为需要答案,而是因为无法沉默。”

陈诺依笑了,眼里有星光晃动。“那你呢?你有没有哪个问题,藏了很久,却一直没勇气问出口?”

我怔住。

风吹起她的衣角,也吹开了我心底某扇尘封的门。三年前,在昆仑极渊最深处,我曾看见一座由无数声音凝结而成的塔。塔顶坐着一个人影,背对着我,身穿律核时代的长袍,手中握着一本没有封面的书。我想走近,却被一道无形屏障拦下。那时,我的耳边响起一句话:

>“你还不能上来。因为你还没学会问自己。”

自那以后,我不敢再深入回忆。我知道那个身影是谁??是过去的我,是选择留下而非逃离的那个“我”。是他承担了所有罪名,替我走完了被通缉、被追杀、被抹除的一生;是他用自己的毁灭,换来了今日这座桥的基石。

“我想问……”我低声说,“当初留在极渊的人,后悔吗?”

话音落下,晶石忽然颤动。这一次,浮现的文字不再是来自星海,而是自内而外生长出来,如同血肉般缓缓浮现:

>**“不悔。”**

>**“因为我知道你会来。”**

>**“因为你就是我未曾熄灭的那一部分。”**

泪水无声滑落。

陈诺依握住我的手,力道轻柔却坚定。“你看,连你自己都在回应自己。这不正是修仙的意义吗?不是斩断过去,而是与每一个‘我’和解。”

次日清晨,谢星带回一则消息:北境边境出现异常灵能波动,疑似有残余律核意识试图重组。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些波动的核心频率,竟与早期“思想净化程序”完全一致。

“他们还想再来一次。”谢星将银叶剑插进地面,寒光映着他冷峻的脸,“用恐惧重建秩序,用沉默代替言语。”

“那就让他们听听现在的声音。”我说。

当天中午,无界台启动“万声共鸣计划”。我们召集了来自各地的讲述者??失名录上的幸存者、驯化场逃出的孩子、曾在律核体制下任职而后觉醒的官员、甚至包括几位曾执行过清洗任务的老兵。他们在台上轮流开口,不讲道理,只讲故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拄着拐走上台,她是叶小满的母亲。她说:“我丈夫死前一夜,偷偷在我枕头下塞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太阳,写着‘照着它走’。后来我才明白,他不是让我逃命,是让我活得像光。”

一名少年颤抖着说:“我在驯化场被编号为Y-17,每天要背诵‘情感是病毒’。可有一天,隔壁牢房的女孩发烧了,我把毯子撕开裹住她脚踝。那一刻,警报响了,但我笑了。我知道我病了??可那是一种好病。”

当最后一个人说完,全场寂静如渊。

然后,安学妹打开了全球灵网接入装置。这些真实的声音,通过共情场域放大,顺着新建立的星际信道,直射月球背面的新言冢。与此同时,十八处言冢同步震动,花瓣升腾,形成一圈环绕地球的光环。

三小时后,北境的灵能波动彻底消失。

谢星检查现场残留能量时,发现地上刻着一行极细的小字,像是某种自动书写机制留下的遗言:

>**“原来痛苦也能成为武器。”**

>**“但我们不懂如何使用。”**

林知微闻讯赶来,翻开《人间证言》最新一页,发现多了一段注释:

>**“文明对抗暴政的方式有两种:一是以力破之,二是以记忆埋葬遗忘。后者更为持久,因其根植于人心。”**

春天渐深,问学院迎来第一批毕业生。他们没有获得证书,只有每人一枚特制的“问印”??用回收的律核碎片熔铸而成,形状各异,象征每个人提出的问题都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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