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沉默了。呵呵,弟弟,有二十吧?她生的?她和爸爸离婚的时候我十八,现在我不到三十。我可以骂街吗?我被姓罗的踢伤时他们的这个野种已经上小学了。”
东方玄曜看着妹妹,内心的愤怒不言而喻,对母亲还存留的一丝丝怜悯都荡然无存了。
同时,他突然发现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在她冷静的外表下,是一颗经过千锤百炼的心。
“妹妹,不想这些了,这些与我们无关了,妹妹,今天你救了哥哥一命,这个家伙跳起来挥刀是奔着我颈部大动脉来的。”
“哥,你后怕不?”
“后怕,如果划你再深些后果不堪设想。二哥只会大叫,也不会表达了,我一分心才出了这个事。”
“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是谁告诉她爸爸在干休所呢?”
时间停顿了一下,然后,兄妹俩异口同声喊到:
“冷鹤”
回到医院,他们直接去了重症监护室。
隔着玻璃,他们看到父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东方玄宴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是需要观察24小时。”
东方玄曜轻声说,
“爸爸一直念叨着你,说想给你炖鸡汤。”
东方玄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夜色更深了。
东方玄宴独自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她的脚步却异常坚定。
她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将不同。
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选择了沉默;十年后的今天,她将亲手揭开所有的真相。
在医院的转角处,她遇见了匆匆赶来的冷鹤。他看着她脸上的纱布,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
“宴宴,我。。。。。。”
“不用说了。”
东方玄宴打断他。
“你又办了一次助人为乐的好事,把我爸爸送到重症监护室了,你可以走了,谢谢你总为我家操心,以后不需要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冷鹤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懊悔不已。
东方玄宴走出医院大门,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她抬头望向满天繁星,深深吸了一口气。
明天,将会是新的一天。而她,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