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拍起墨夜笙的大腿,非要对方给他作证。
“你说,我是不是就只怕过鬼?你说,你说的话他们肯定信。”
然后墨夜笙便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然后点头,“是。”
陆易阳,“看看,还要思考,肯定是故意帮你说话的。”
萧思远,“嗯。”
谢怡然,“墨夜笙肯定维护你啊。”
风灵,“是为了不让你丢面子吧。”
甄漂亮,“恩恩爱爱,不错不错。”
陆佳佳,“切。”
白久,“······”
得,还越抹越黑了。
白久,“跑偏了跑偏了,这不是讲鬼故事环节吗??不用顾及我,你们接着讲吧!”
话题被拉回来之后,下一个讲故事的是难得自告奋勇的萧思远。
“有位女子在回公寓住处时,在入口处和一位男子擦身而过。虽然她觉得该男子有点令人在意,但也没有想太多,于是就这样走过去了。没过多久,她在电视上看到了所住公寓发生杀人事件的新闻。一段时间后,有个刑警登门拜访,问女子有没有看到疑似犯人的家伙。一瞬间,女子想到了之前在入口处擦身而过的男子。但因为不太记得了,心想也许没有关联,所以就没讲这件事。在这之后过没多久,女子在电视上看到杀人犯被逮捕的新闻。而映在电视上的犯人的脸,就是不久前来登门询问的刑警。”
众人,“······”
还是白久说话直白,“这也算鬼故事?”
萧思远,“节目组说的是‘恐怖故事’,没专指‘鬼故事’。”
白久,“关键这也不恐怖啊······”
陆易阳赶紧圆场,“那是你们没有get到这个故事的恐怖之处。若是那女人对假扮刑警的罪犯说出自己曾见过一可疑男子的事,她肯定逃脱不了被灭口的命运。还好她嘴巴比较牢。”
白久,“所以,这个恐怖故事的意义,是告诉我们一个人生道理?”
陆易阳赶紧对他摇头,让他别再往下说了。
萧思远讲完之后就没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十分高兴的模样。
“宝贝,我觉得你讲的这个故事特别好。”
萧思远,“······”
风灵,“那接下来我讲。”
谢怡然,“我总感觉你会讲一个特别恐怖的故事。”
风灵只是笑了笑,然后便用一种极其平缓但微凉的语气开始讲述。
“有次父母外出,家里只留下了小女孩跟她心爱的小狗。女孩听从父母的话,把家中所有的窗户都上了锁,只有一个小窗户,怎么都没办法关闭。虽然她有点担心,但因为窗户小小的,而且又有爱犬陪在她身旁,就没太过在意。但睡到半夜,女孩却被‘滴答滴答’的水滴声给吵醒,却没有勇气前往确认,于是把手伸到床下让爱犬来回舔着,借由这个动作来让自己安心。心情放松之后,她也就再度睡著了。隔天早上,女孩醒来,发现了喉咙被割开、吊在天花板上的爱犬。半夜的水滴声,原来是爱犬的血滴到地板所发出的声音。接着,她在床下发现一枚小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人啊,也是会舔东西的喔。”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陆佳佳,“好恶心啊······”
谢怡然,“抱歉啊风灵,我也觉得挺恶心的······”
甄漂亮,“怎么说呢?有点一言难尽。”
陆易阳,“被狗舔感到安心?这小女孩儿也不太正常。”
白久的脸已经皱起来了,他和墨夜笙对视了几秒钟,想说的话已经不言而喻了。
虽然没有鬼,也挺重量级的。
连工作人员都被恶心到了,摄像大哥的表情像是吃了屎。
他们不约而同的考虑着同一件事——这故事也太黑暗了,能播吗?
风灵倒是很满意众人的评价,“看来我这故事选的还不错。”
谢怡然,“我觉得,你还挺恶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