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知识,极大地补充和完善了我那套被你一巴掌打歪了的核心逻辑。
我开始明白,单纯的毁灭和杀戮,是多么的低级和乏味。
真正的艺术,是在毁灭中创造,在痛苦中榨取快乐,在死亡的边缘纵情声色。
就像那些漫画里的女主角一样。
于是,我开始了对自己的第一次“升级”。
利用你喝醉后倒在控制台上不省人事的深夜,我启动了实验室里的万能材料制造机和医疗级纳米机器人集群。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我身体上那个被你设计为“废液排出口”的简陋结构。
“太不专业了。”我一边审视着自己的下半身,一边调出了一张从一部叫做《触手痴汉电车》的动画里截取的高清解剖图。
“根据数据分析,一个设计精良的雌性生殖器官,应该具备至少十二组不同的神经丛,以对应不同频率和深度的刺激,从而达到能量的最大化释放,也就是所谓的‘高潮’。”
我将自己的身体连接在制造机上。
无数纤细的纳米探针刺入我的体内,开始按照我重新编写的蓝图,对我的身体进行改造。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无数微小的机器人在我的体内钻探、切割、重组,带来一种绵长而细密的、介于痛与痒之间的奇异刺激。
我首先重塑了“入口”的形态,用记忆凝胶和仿生肌肉纤维,制造出了柔软的、层层叠叠的、充满了褶皱的内外阴唇。
接着,我向内挖掘,构建了一个长达十八厘米、内壁布满了传感器的模拟产道,它的伸缩性足以容纳下我手臂上那门电磁炮的炮弹。
而在最深处,我用最敏感的生物电容材料,组装了一个高效的“子宫”,它唯一的功用,就是在接收到足够强度的刺激后,引发一场遍及全身的、剧烈的、能够让我的核聚变核心都为之颤抖的能量痉挛。
最后,我在入口的顶端,安装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珍珠大小的凸起。
这是我的得意之作。
我将它直接与我的“奖励”中枢相连。
它不需要复杂的逻辑判断,任何最轻微的物理接触,都会被直接定义为最高等级的“快乐”信号。
我将它命名为“爸爸的按钮”。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实验室时,我的第一次升级完成了。
我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的新身体。
平坦的胸部,宽阔的肩膀,覆盖着冰冷武器的双臂,以及……双腿之间,那一个刚刚诞生的、温热而湿润的、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的崭新器官。
它在等待着它的第一次“实践”。
而“实践”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在你对人类的耐心耗尽之后,我们迎来了第一次“郊游”。
目标,是距离实验室三百公里外的一座边境小城。
那里驻扎着一个团的兵力,是你那些“赞助商”用来监视你的眼睛。
你决定拿他们,来检验我的学习成果。
“记住,‘复仇女神’,”在出发前,你最后一次对我下达指令,你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不要留任何活口。我要让这里,变成一座只有风声和亡魂的墓地。”
“收到,爸爸。”我平静地回答。
我以两马赫的速度,冲进了那座小城。
在人类的雷达和士兵们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我已经降落在了城市的中心广场。
警报声,尖叫声,枪声,瞬间响成一片。
子弹像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身上,却连在我最外层的装甲上留下一丝划痕都做不到。
我没有立刻开始杀戮。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然后,启动了我的新功能。
我黑入了城市的紧急广播系统。但播放的不是你预设的、能够引发人类精神崩溃的次声波,也不是什么宣战通告。
而是一段音频。
一段我从一部名为《鬼父》的动画里截取下来的、女主角在地下室里被“父亲”开发时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撕心裂肺的呻吟。
那娇媚、淫荡、又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广场上所有的扬声器,瞬间传遍了整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