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孕期间,可要给精力旺盛的儿子再找个合用又耐操的泄欲飞机杯。
她和儿子对了个眼,想起和这小冤家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美妙滋味,不由自主舔舔嘴唇。
周爱芳迟疑道:“不用吧,我也不怎么习惯穿丝袜。”
在村里,穿短裙就有些过分了,更别说穿吊带丝袜,有些老娘们纵然穿上丝袜也像薄皮香肠,没有丝毫情趣。
在周爱芳的刻板印象中,只有那种出来卖的,又不好堂而皇之吆喝,便会穿着超短裙吊带丝袜招摇过市吸引男人的眼光,相当于隐晦地告诉他们:快来肏我!
李淼看出她犹豫的原因,笑道:“嫂子,你别多心,吊带丝袜就是袜子的一种,没那么多讲究,反倒是你那种短丝袜,都是奶奶一辈穿的了,等出去左邻右舍见了,别人会笑我慢待你。”
村里最怕的就是闲言碎语,周爱芳警觉,可不能让人传闲话呀!但她仍有点犹豫:“我都这把年纪了……”
小恒立马道:“伯娘和妈妈看起来就像姐妹一样,年纪才不大呢。”
“哟,小嘴儿甜的,真会哄伯娘开心。”
周爱芳半推半就接过丝袜,艰难撩起下摆,像是大白桃剥掉薄薄的果皮,露出鲜嫩多汁的臀肉,带好腰带,扣上黑丝,正穿呢,忽然就感觉肥润润的臀肉上给一只手摸了一把。
手虽然小,但那种淫猥的、充满挑逗气息的把玩,是周爱芳许多年没遇到的感觉了,她愣了愣,心里的痒意像杂草似的疯长出来。
回头,果然是小侄子。
小恒也是心痒的厉害,便忍不住上了手。
要不怎么说这久旷的熟妇蠢蠢欲动呢,内衣、指甲油、口红都是艳丽的暗红色,土是土了点,骚也是真骚,有种直球般的性诱惑。
在小恒心中,伯娘不论是胸还是屁股都要比妈妈更加肥腴,虽然有些下垂,乳头的颜色也深了很多,但经历过几次亲昵后他已经习惯了伯娘不同于妈妈的风情,那种柔软仿佛陷进棉花里的触感让他深深着迷,这是妈妈无法带给他的另类体验。
如果硬要比喻的话,小恒只能想到楼下那只流浪的母狗,从他记事起就徘徊于小区,靠好心人的投喂过活。
它已经生育过很多次了,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湿润的眼睛里总有种懒洋洋的随意,乳房一跑起来就晃荡,几乎垂坠到地上。
每次和公狗交媾时即使被人类围观也毫不在意,惬意地摇晃尾巴吐着舌头等待授精。
周爱芳瞥了眼大鸡巴,见那怒挺的阳具泌出一颗先走汁,拉着丝就要往下坠。
“哎呀,乖肉你可别滴在地上。”
周爱芳来不及拿纸巾,伸出玉手接住先走汁。
离得近了,那鸡巴散发出来的浓郁精臭味,扑鼻而来。
周爱芳想起浴室里铺天盖地糊住自己视线的精浆,不由自主咽了口香津。
她就如干涸的枯井,此时井底悄然渗出一汪清泉。
小侄子只是傻愣愣站着,像是手足无措地呆了,周爱芳心里又爱又怜,脱去他的裤子,大鸡巴顿时挑起,啪地打在肚子上。
那劲头,那声音,那弹性……周爱芳喉头动了动,温柔笑道:“乖肉,伯娘帮你挤挤干净,不然滴到地上妈妈踩到了得滑一跤。”
她握住粗如儿臂的茎身,缓慢而又轻柔地向前撸动,那触感让这熟透了的艳妇着迷,忍不住多套弄了几次,擦掉挤出来的先走汁。
小侄子被她柔滑的掌心蹭的一哆嗦,周爱芳也是娇躯慢慢发热,看着那嫩红可爱,偏又硕大粗圆的龟头,周爱芳强忍住亲一口的想法,站起来拍拍小侄子的头。
李淼道:“嫂子,你脱一条丝袜下来,我帮宝贝把火泄出来,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对对对,可别憋坏了乖肉。”周爱芳依言脱下右腿的吊带黑丝,奇道:“怎么用丝袜泻火?”
李淼没有解释,媚笑着将还带着周爱芳莲香的丝袜套到鸡巴上,握住轻轻套弄起来。
小恒坐在床上,上身靠在妈妈怀里,享受着手交感叹道:“伯娘的丝袜暖呼呼的,好舒服~~”
周爱芳看着这一幕,又觉新奇又有点害羞,毕竟是她刚脱下来的贴身衣物,脸红红道:“你们城里人硬是会玩,一堆的花招。”
“嫂子,你摆几个诱惑的姿势,没有刺激小恒可射不出来,撸久了容易伤到鸡巴。”
“这……”
周爱芳本想拒绝,对上小侄子满眼恳求的小星星却又说不出来了。是啊,乖肉的阳根要紧,自己就当是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呗。
“要怎么做,我没有经验啊……”
小恒道:“伯娘像妓女一样揉自己的奶子和屁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