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言,已经彻底失去了逻辑,只剩下最本能的乞求。
身为宗主的自负,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为强者的骄傲,也早已被碾成了尘埃。
甚至连那丝若有若无的母性,也在此刻,变成了她攻击“情敌”的武器。
她现在,只有一个身份——一件渴望被主人重新穿上的、被丢弃的旧衣服。
她的这番表演,不可谓不卖力,不可谓不淫荡。
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血脉喷张,将她就地正法。
但是,顾斌只是静静地看着,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
他感到了一丝愉悦,但更多的,是一种意料之中的……乏味。
是的,乏味。
云霓裳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她的卑微,她的淫荡,她的乞求,都只是在重复着过去一千年里,已经上演了无数遍的戏码。
再把她穿上?
不,那太无趣了。那是否定了自己换新衣的意义,是走了回头路。
他需要新的、更刺激的、更有创意的玩法。
而云霓裳这番绝望的乞求,却恰好给了他一个灵感。
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前所未有的、能将现场所有“玩具”都利用起来的、全新的游戏。
他的目光,缓缓地从脚下的云霓裳身上移开,投向了不远处,那个依旧昏迷不醒、保持着八臂五乳魔躯形态的墨婉。
一个绝妙的、能将“血缘的禁忌”、“工具的功能性”和“旧爱的绝望”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剧本,在他的脑海中,瞬间成型。
他缓缓地蹲下身,用洛璃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云霓裳的下巴,强迫这个泪眼婆娑的美人,看着自己。
“我的好霓裳,”他用一种温柔到残忍的语气说道,“你的忠心,我看到了。你的价值,我也一直都记得。”
云霓裳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希望的光芒。
“但是,”顾斌的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变得如同恶魔般邪气,“你似乎误会了一件事。我让你‘退休’,并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因为……”
“……我想换一种,更好玩的游戏啊。”
他松开手,站起身,不再看云霓裳,而是转身,径直朝着昏迷的墨婉走了过去。
云霓裳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主人……他……他难道要……
在云霓裳那充满了绝望、不解和一丝丝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顾斌(洛璃)走到了墨婉的身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她肝胆俱裂的决定。
他弯下腰,像拎起一件真正的衣服一样,轻而易举地,将那具形态诡异的“墨婉皮”,提了起来。
“一件充满了无限可能的‘血缘素体’,一件拥有极致功能的‘淫巧工具’……”顾斌提着墨婉的皮囊,转过身,重新看向云霓裳,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
“你说,如果我把这两件衣服,‘叠’在一起穿,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