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闻言,也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懒散的笑,没再接话。
他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事实上,他并不真的在意亲生父亲是谁,而赵鹏飞显然也清楚这一点——称呼对他们而言,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毕竟陈默从出生到现在,扮演父亲角色的就是他赵鹏飞。
沉默片刻后,赵鹏飞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我没办法让你继承我的一切,甚至能没什么能给到…他顿了顿,目光略微偏移。
嗯,我知道的,因为我那两个表哥嘛,准确来说,是我的两个哥哥?陈默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他早就盘算过了,而且确实不怎么在意。
接着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佻:我要求不高你知道的,老头子你保我个不愁吃穿还是还是绰绰有余。
说完还故意露出一个纨绔子弟式的笑容,整个人瘫在沙发里,仿佛对一切都满不在乎。
赵鹏飞看着他的样子,眼神复杂地闪了闪,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还有个事我挺愧疚的。”陈默原本漫不经心捻着打火机的手指停了下来,撩起眼皮看向赵鹏飞,带着点询问,他知道老头子很少用这种词,但好像又没在他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愧疚,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你刚吃的药丸,叫蓝叶,吃了之后,就不能勃起了,要隔三年吃一颗,连着吃三颗才能重新勃起。”
陈默脑子里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十九岁高考冲刺那几个月,他明明精力旺盛却硬不起来,对着杂志上光屁股女人都没反应,他还以为是压力太大了!
二十二岁生日后第二天,跟外语学院那朵院花去开房,裤子都脱了那玩意儿却软得像条死蛇,害他被院花骂了声“银样镴枪头”摔门而去!
名声传遍整个学校,他才让赵鹏飞给他安排出国读书的!
原来根本不是压力!
不是意外!
是这老东西整整六年都在给他下药!
一股被彻底愚弄、被阉割了六年的滔天怒火“轰”地直冲脑门!
血液瞬间涌上头顶!
“操你妈赵鹏飞——!”狂怒的嘶吼破喉而出,陈默像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猛地弹起,拳头裹着六年被蒙蔽、被“阉割”的滔天怒火,带着风声狠狠砸向那张冷硬的脸!
赵鹏飞语速极快,“它能让你把女人操死。”
话音刚落,陈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陈默的拳头离赵鹏飞的下颌骨只有半寸。
把女人操死?!
一字一字地回荡在陈默的脑海之中,这惑力太大了!
同时“啪”一声脆响,一个深棕色玻璃药瓶被赵死死摁在茶几玻璃面上!
瓶中,数百颗暗红近褐的药丸密密麻麻挤在一起,颜色像腐败凝固的血珠,又像淬了毒的红叶,在灯光下泛着冰冷邪异的哑光。
赵鹏飞手指重重敲击瓶身,字字如铁锤砸下,“这东西叫‘红叶’!,吃了这个药的的女人,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爬着求你操!会把你射出来的每一滴精液当琼浆玉液舔干净!!会死心塌地!会变成你指东不敢往西的奴隶!!!”
陈默赤红的眼死死钉在茶几上那瓶如同诅咒具现化的红叶,散发着冰冷刺骨又令人心悸的致命诱惑。但陈默回过神来质问“你怎么证明”。
赵鹏飞眼皮未抬,对着餐厅门吐出两个字:“小倩。”门应声而开。
王姨走了进来,合体的深色改良旗袍勾勒着温婉的身段,乌发挽髻。
看到陈默铁青的脸,她眼中关切瞬间转为不安:“书记?”
“锁门。”命令简洁。王姨二话不说,利落把门反锁。
“脱衣服。”赵鹏飞的声音冰冷无波。
“书…书记!这……这当着小默的面……不好吧!”?王姨轻声道,脸颊微微涨红,声音有些羞耻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