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吃苦,有韧性,有想法,关键时刻顶得住!好好好!”
“厂长过奖了,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李开朗保持谦逊。
“嗯,不骄不躁。”杨厂长眼神中流露出满意。
閒聊两句,杨厂长便开门见山。
“现在科里局面稳住了,你也差不多该收收心了,我之前跟你说的学习,你可不能丟下,你这都快要毕业考核了,可不能把心思放在这上。”
“科里的事就让钱科长处理就行,等你拿到毕业文凭,后面有的是硬骨头等著你去啃,没这文凭,我再想用你也名不正言不顺啊!你说是吧?”
李开朗自然听出杨厂长什么意思:“是,厂长!我明白轻重,本来就计划等这阵子忙完,就全力以赴复习应考的。请您放心!”
“心里有数就好。”杨厂长欣慰地点点头,“去吧,先把学习的事安排好。有事直接找我。”
说完,他拍了拍李开朗的胳膊。
李开朗转身出了杨厂长办公室,回科里去。
他了一天时间,將手头积压的几份文件处理完毕,最后一点优化的建议也以书面形式提交给钱科长。
之后只需要日常维护和细节打磨,无需再像之前那样事必躬亲。
事了,就差不多收手专心学业上。
下班时分,李开朗推著自行车回到熟悉的四合院。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神隱”,他的归来並未引起太大波澜。
之前关於他升任副科长的喧热度早已平息,被院中居民们层出不穷的柴米油盐、家长里短所淹没。
大家各自忙碌著自己的生计,八卦的焦点早就转移了。
不过,静水深流之下,还是有一些微妙的涟漪。
阎埠贵还在浇著他的几盆,瞥见李开朗推车进来,他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
迅速把头扭回去了,装作全神贯注地在看盆里是否有虫子冒出来。
那份刻意为之的自然,反而显得更加尷尬。
上次开诚布公直说阎解成的不是,让阎埠贵自知理亏也有些抹不开面子,虽不至於记恨,但这份疏离感是实实在在的了。
李开朗看在眼里,心里平静得很。
刚支好自行车,就听见中院传来“哐当”一声,接著是贾张氏那极具穿透性的尖嗓子:
“累死人了!糊这么多破火柴盒,得糊到什么时候啊,啥时候是个头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只见贾张氏蓬头垢面地坐在自家门前的小马扎上,面前堆著小山似的火柴盒。
她动作夸张地揉著腰,一边糊盒一边捶胸顿足地咒骂。
瞥到李开朗正好从垂门进来,她的声音更提高了一个八度:
“哼!有些人啊,当了芝麻大点的官,眼睛就长到头顶上去了!恨不得跟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划清界限呢!”
“神经病!”李开朗骂了一句懒得理会贾张氏的无能狂怒。
也就是趁著秦淮茹不在院子才敢乱说。
贾张氏见李开朗完全无视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妈!你干嘛!不糊火柴盒在这儿瞎嚷嚷啥!”秦淮茹忽的出现在垂门口,直视著贾张氏。
瞬间,就让贾张氏噎住,无话可说,一脸的慌张失措。
上个月,贾张氏就糊了4000个火柴盒,上交5毛4的伙食费,还差的1。46,秦淮茹可没惯著贾张氏,硬是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