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既已解开,这国公府,我们便不多留了。”
见二人离开,宋元秋上前安抚顾淮书:“淮书哥哥,阿姐她真的。。。。。”
男人揉了揉紧蹙的眉,收回自己的手,“元秋,你自便。”
说罢,便转身离去。
国公府外,孟嘉玉担忧地望着宋锦时:“顾淮书真不是个东西,定是被那宋元秋小狐狸下了迷魂药,阿锦,你来我家吧。”
宋锦时笑得温柔:“嘉玉,这是我自己选的路,顾淮书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放心,我能应付得来。”
说这话时,宋锦时忍不住自嘲,她如何能应付得了,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可嘉玉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她不能陷孟家于不义。
“阿锦,你现在的处境我自然是知晓,和我还要这样见外吗?”
只可惜孟嘉玉一下便看穿了宋锦时的处境。
“嘉玉,我是铁了心要离开顾淮书的,这五年,到如今我都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惹他厌弃。”
宋锦时眼窝子浅,说着说着,泪便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再这样哭下去,眼睛不要了?”孟嘉玉也带了些哭腔。
宋锦时收了泪,强扯出一抹笑:“放心吧嘉玉,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万不可再来找顾淮书的不痛快。”
孟嘉玉只好勉强点头:“我不怕他,阿锦,有需要,你一定要告诉我。”
两人欲要离开,却在这时,宋锦时的视线便落在了不远处,那双眉眼不自觉皱了起来。
他怎么在这?
宋锦时和孟嘉玉忍不住同时发出疑问。
只见身形高挑,服饰华贵的男人大步流星地朝二人逼近。
“二皇子?”
李宴安一如既往地冷着脸,略过孟嘉玉,矗立在宋锦时身前:“你当真要和离?”
宋锦时诧异,她与顾淮书和离,怎会传到他的耳中。
却也还是点了点头。
不料李宴安直截了当开口:“嫁与我可好?”
“嘭!”一声闷响,国公府的大门被顾淮书一脚踹开。
透过半扇门,李宴安与顾淮书,两人视线交汇在一处,只听愤懑的声音响起:“宋锦时,你我还未和离,你还未踏出我国公府门几步,这般等不及?”
顾淮书的出现着实吓到了宋锦时。
“淮书。。。我。。。”宋锦时下意识想要辩解,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过半分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