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祝余先声夺人。
武怀瑜他们看不到里面,他可是清楚外面情况的。
他们的对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武怀瑜也不问其它,听祝余一说,便点头道:
“行。”
随即,西方景象变动,光线一暗。
紧接着,“唰唰”几声,火烛点燃,此地原是一座装饰朴实的宫殿。
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己从殿门来到了另一座宫殿中。
“这里是我在宫中的居所,好久没有回来过了。”
武怀瑜念头一动,飞来一套桌椅,又不知从哪儿变来茶水给两人倒上。
“说说吧,”他在祝余对面坐下,“刚才怎么回事?那道光柱是什么情况?”
“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武怀瑜这辈子也没感受过那么强的力量。
当世最强的圣人,那位黎山的剑圣,怕是都比之不及吧?
但凡这事儿是别人整出来的,武怀瑜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放松。
还有闲心整套茶水出来。
“出了点意外。”
祝余想了想,还是没有告知他实情。
毕竟说了也没用。
况且,他们对月神、神明、前世今生的种种也都只停留在猜测阶段。
武怀瑜也并无法帮他们验证这些。
“年轻”又无上古传承只是其一。
其二是,他实在太太太太…宅了。
武怀瑜上次离开京城附近,己经是差不多两百年前的事了。
彼时东方海民入寇,其首领亦有六境修为,攻至东海之滨前,己毁灭了东边数个小国。
但也到此为止了。
武怀瑜只身出战,一人一枪平灭之。
也正是在这一战之后两年,武怀瑜突破至圣境。
然后就在秘境里蹲了两百年。
他对外界事务的了解,都比不上武灼衣。
神神鬼鬼这些更是一窍不通。
至于西域之行,也没必要再叫一个人了。
人族前三的强者,加上一位妖族第一若都搞不定的话,再多来一个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而且把所有顶尖战力一块儿带出去本就不智。
不如让武怀瑜坐镇上京,以做后手。
祝余沉吟片刻,终究没有将神明遗晶与瀚海之行的真相和盘托出,只推说是在尝试恢复记忆时出了些岔子。
“我集合了几人之力共同施为,不料一时失控,才闹出这般动静。”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