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丽最先回神,干笑两声,嗓音有些发紧:“哈哈,小帅哥怎么突然问这个?这里就我们呀……靠酒和点零食凑合呗。薯片、巧克力啥的,今天刚好吃光了,只能委屈你喝点酒啦。”
徐曼丽凑近我,鼓胀的胸脯蹭着我的胳膊,举杯媚笑道:“这些可是进口名酒,贵得要命!平常可是很难喝到的。来,去基地前,咱们敞开了喝,不然带不走可浪费了!”
我没吭声,将端着的酒杯“乓”的一声放回桌面,猛地站起身,病毒视野骤然开启。
女人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醉态中的笑声戛然而止,大厅的气氛瞬间冻结。
徐曼丽的酒杯滑落,啪地摔在地上,栗色长发遮住半边脸,脸上的表情惊慌。
在夜店内部,没有了从外面观察时,大量墙壁和建筑结构虚影的阻挡,我从病毒视野里能清楚的观察出更多东西。
我的目光锁定角落一个沉重的木柜,透视画面穿透柜门,露出里面的铁箱,箱子里塞满冰块,冰块中赫然是一具男人的残躯——四肢已经不见,内脏被掏空,只剩一副嶙峋的骨架和完整的头颅,骇人的是,他双眼微闭,嘴上竟然还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冰块里还能看到暗红的血水,像极了肉铺里被剥皮剔骨的牲畜。我胃里一阵翻涌,感情这几个女人是吃男人的黑寡妇啊。
我义愤填膺,猛地一拳砸向面前的厚重玻璃桌面。
“砰!!!”
一声巨响过后,桌面炸裂成无数碎片,玻璃渣四溅,洒在黏腻的地板上,反射着寒光。
“啊!”
徐曼丽离我最近,被吓得尖叫一声,瘫缩在沙发角落,胸脯剧烈起伏。
她惊恐万分,牙齿咯咯作响,下身竟然失禁,尿水如决堤般顺着破洞牛仔裤淌下,滴在黏糊的地面上,发出“啪嗒”的羞耻声响,空气中尿液的氨味瞬间加重。
其他女人同样吓得魂不附体,浑身颤抖,大厅里充斥着女人们的低泣声。
我冷冷地环视她们,“我之前的话都没骗你们,也是真心想救你们。我有疫苗,也能带你们去安全基地,但我绝不会把自私自利到杀人的垃圾带回去害人。你们就算有本事杀了我,也拿不到疫苗,更别想去基地苟活。”
徐曼丽颤颤巍巍道:“小。。小哥,我们没想害你啊…”
我看向徐曼丽,指着那个柜子问她:“那箱子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那个倒霉鬼身上的肉难道不是在你们的肚子里?!”
徐曼丽愣了片刻,眼睛圆瞪,似乎不敢置信我能看到那具尸体。
接着她颤抖着从沙发角落爬过来,跪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柔韧的腰肢塌陷成一道撩人的弧线,瘦削的肩膀剧烈抖动,散落的栗色长发遮住她憔悴却妖娆的脸庞。
她高高翘起浑圆如熟瓜的臀部,因为颤抖而抖出一阵臀浪,破洞牛仔裤被紧绷到极限,一块白皙肥腻的臀肉被从洞口中挤出,裤子中间被尿液彻底浸透,勾勒出像鲍鱼一样的骆驼趾轮廓。
她的紧身上衣被冷汗浸湿,饱满的胸脯沉甸甸下垂,随着颤抖晃动。
真是淫贱的肉体,我打定注意,她们要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跟那两个男人一样做成人彘放在厕所里当肉便器吧。
她哽咽着哭喊:“我们……我们没杀人!求你信我们!”声音沙哑,带着绝望与哀求,泪水从眼角滑落,淌过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
“呜呜呜…。我们真的没杀阿豪…”
“那是个意外…”
其他女人们都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嘶哑。
徐曼丽爬过来,纤细的手指抓住我的腿,湿热的掌心贴着我的小腿。
她抬头,泪水滑过颧骨,嘴唇颤抖:“阿豪他……不是我们故意杀的!求求你听我解释!”
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吐露真相。
原来,丧尸危机爆发当天,夜店里除了这十二个女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名叫阿豪,是当天夜店的轮值保安。
那天是徐曼丽的生日,女人们留下来开派对给她庆祝,准备狂欢到凌晨。
谁知丧尸危机突然爆发,街道外面变成了屠宰场。
阿豪当机立断,带着女人们封死正门、窗户与逃生通道,任凭外面的求救声撕心裂肺,也不敢开门,夜店的防御措施在他的指挥下迅速建成。
夜店本来存储的食物就不多,阿豪严格分配,每人每天只有半块巧克力或几片薯片,勉强吊着一口气,原本能撑个十几天。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会有我来救幸存者,网络的中断前铺天盖地的坏消息加剧了她们的恐慌,困守的绝望与无尽的恐惧让女人们的心态崩塌。
在迫近的死亡前,生物本能的生殖欲望如烈焰燎原,愈发炽烈。
起初,女人们争着靠近阿豪,用各种方式色诱、挑逗他,试图用肉体换取安全感,或单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安与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