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被牵扯进去。
靳彤时吩咐道,“把那只鸽子抓过来。”
“以后再看到这样的鸽子…”
她沉吟片刻,本想直接放生。
可转念一想,回想起乔敬止的性子。。。。。。
她改了主意,淡淡的道,“送到后院,养起来吧。”
“还有,六皇子若是来找我,无关紧要的事情,随意打发了便是。”
桑柔看她冷漠淡然的神情,心中不免诧异。
一夜之间,公主怎么会对六皇子这般冷漠?
但她一向不爱多问,反正公主这么吩咐,必有她的道理,自己只管照做就好。
她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干净,正要退出去,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公主,若是六皇子有要紧事呢?”
“就说本宫病了。”
靳彤时如今提到靳哲成,眼里只有彻骨的寒意。
没了她的助力,他这辈子应该是与帝位无缘了。
不过,这还不够。
她要让他尝尽唾手可得的狂喜,直到最后一刻再将一切摔碎,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它化为水中月、镜中花,看得见却摸不着。
她要让他在彻底的绝望中,看着别人登上那座九五至尊的宝座!
“公主,老夫人让人送了安胎药,正在厨下煨着,奴婢去将它倒了。”
“等等!”
靳彤时将她叫住。
木家的手段层出不穷,她不可能防的滴水不漏。
商氏既然想借着送药彰显自己身为婆母的雅量,那她就将事情闹大,让商氏不得不吊着嗓子眼守着这个孩子,日日祈祷他能平安降生。
半个时辰后,福香院突然传出消息。
公主腹痛不止,似乎有小产的征兆。
商氏在佛堂听到这个消息时,先是心头一喜,随即便冷汗涔涔。
靳彤时今晚喝的安胎药可是她让人送去的。
因为是头一日,她还没来得及动手脚,为何会小产?
她急匆匆的赶往福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