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丽站在上海浦东一家高端百货商场的化妆品专柜前,手中握着一支名牌口红,猩红色的包装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人群的喧嚣。
她知道自己不该站在这里,更不该让手指在口红管上摩挲,仿佛在试探什么禁忌的边界。
她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奇怪的兴奋——一种她无法完全解释的冲动。
晓丽,28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文案策划,丈夫李伟是互联网公司的程序员。
他们的生活看似完美:浦东的联排公寓,定期还贷的房贷,偶尔去西餐厅吃一顿“有情调”的晚餐。
但这光鲜的外表下,是晓丽日复一日的疲惫和压抑。
她的工作要求她每天加班到深夜,修改无数次客户不满意的广告文案,承受上司的苛责和同事的明争暗斗。
Kpi的数字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回家后,李伟要么在电脑前写代码,要么瘫在沙发上看手机,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他们的性生活平淡得像白开水,规律、机械,毫无激情可言。
她不是没试过改变。
她尝试过和李伟沟通,尝试过穿性感的内衣挑逗他,甚至试过在深夜提议看一部“刺激”的电影。
但李伟总是皱着眉头,说“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想要她了。
压力像一张无形的网,裹住了她的生活,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翅膀早已被折断。
偷窃,是她最近发现的“解药”。
不是为了钱——她和李伟的收入足够应付生活——而是为了那种瞬间的掌控感。
每次她从商场顺走一件小东西,比如一瓶香水、一支口红,甚至一条丝巾,她都会感到一种短暂的解放。
偷窃让她觉得自己能掌控一些东西,哪怕只是片刻,哪怕是违法的。
她知道这很危险,但危险正是她需要的刺激。
今天,她又站在了这个熟悉的专柜前。
她的手指滑过口红的包装,假装在试色,眼睛却不时扫向四周。
营业员正忙着接待其他顾客,监控摄像头在头顶转动,但她知道死角在哪里。
她已经偷过几次,熟悉了商场的布局。
她的心跳加速,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她将口红滑进自己的手提包,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然后,她又拿起一瓶价值不菲的香水,假装喷在手腕上闻了闻,随后不动声色地塞进包里。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一只大手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晓丽猛地抬头,看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穿着保安制服,胸牌上写着“王磊”。
他大概四十岁出头,脸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眼神冷酷得像刀子。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保安站在他旁边,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胸牌上写着“刘刚”。
刘刚大约二十五六岁,皮肤黝黑,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嘲笑她的处境。
晓丽的心猛地一沉。
她想挣扎,但王磊的手像铁钳一样紧。
她低声说:“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别装了,小姐,”
刘刚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我们都看见了。你偷了口红和香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