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金见不得邬溪自?怨自?艾的表情,说到:“鲛人族就算再弱,可凝聚起来那也是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就算没有皇室的支持,若有人适时领导,也不是无法战胜那些?欺负到我?们头上?的妖族。”
邬溪明白余成金的意思,他也曾想过凝聚所有鲛人的力量对抗外来的入侵者,可事与愿违,在鲛人王失踪的那一刻,所有鲛人瞬间失了?理智。一半的鲛人四散逃窜走了?,变成人的模样躲在人族中。剩下的一半是勇者,选择留下来与族中这?些?长□□同面对困境,年轻人都出?去找鲛人王了?,留下有威望的长老和老鲛人在家中守着族地,硬着骨头拿着骨刺击杀外敌,愣是把家护了?下来。
“若是能将那些?外逃的鲛人找回来,说不定还?有机会将海底的那些?家伙赶出?领地。可现在根本联系不上?他们,我?们就只能靠自?己了?,而且找到皇室才是重?中之重?。”皇室成员是历经磨难与折磨后存活下来的,普通鲛人要想成为皇室成员就必须去深海极寒之处拿到冰珠,吞下褪皮后才有机会。皇室在,鲛人在,皇室亡,鲛人亡,因此?就算外面那群逃窜的鲛人回来了?也只能抵抗一时,如果没有新?的皇室成员出?现,鲛人族最终还?是会走向灭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小剧场:私设
僵尸太太:皇室是怎么选拔出?来的?
六一:去深海极寒之处拿到冰珠,经历七次蜕变,才有机会成为皇室,半路夭折更是数不胜数。
僵尸太太:为什?么没有皇室的鲛人族会灭亡?
六一:鲛人族美丽但是脆弱,血脉基因中流动着的是自?由与快乐,他们更向往无忧无虑的,不与其?他族群争斗的生活。因此?鲛人缺少战斗精神,毫无斗志,很容易被灭族。而皇室是经过极寒之地的考验和冰珠的折磨后选出?来的最强大的鲛人,他们的血脉中留着的血代表战斗与暴力,有强大的攻击性。
僵尸太太:都这?么强大了?,还?会被诅咒控制吗?
六一:再强大的东西?都有弱点,弱点甚至可以被研究出?来。鲛人族的弱点就是太依靠皇室,而那咒是被研究出?来的,专门针对鲛人王。
僵尸太太的弱点是家人,而僵尸先生的弱点是僵尸太太。
僵尸太太:六一的弱点是什?么?
六一:怕写感情戏,之后会出?现僵四的感情,啊偶~
子君子诚
余成金点头表示理解了邬溪所作所为的深意?,可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墨汐早就不见?了,你?把骨哨给?他也没用。如果吹一吹骨哨便能召唤来鲛人王,我们找来的人族早就嘴都吹烂了。”
邬溪勾唇邪笑,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余成金说:“骨哨不会叫来邬溪,但是会出现神秘的钓鱼佬?”
“钓鱼佬是谁?”余成金严肃真诚发问道,难道是什么神秘的族群,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邬溪:“这钓鱼佬不是别人,就是我们,在海里钓鱼嘛~”
余成金:“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要去别叫上我。”
“哈,你?叫我干嘛,我就是一只龟!”说?完就潜入海里,很快就消失了不见?,只留下?一脸呆的余成金……
深海茫茫,一望无际,海面上寂静无声。原本鲛人和其?他小妖们玩耍的嬉笑声与快乐场景还?历历在目,可现在只有?孤独在随波翻涌,还?有?他自己这个老家伙,鲛人只有?500年寿命,没多少时间可以撑了,王啊王,你?究竟在哪里!
“啊——”凄厉里的惨叫声从女人的口中叫出,夹着?无限的痛苦与悲伤,她奋力挣扎着?,可丝毫却无法挣脱束缚着?她的锁链,想伸出手指去触碰眼前的小鲛人,可怎么都摸不到,明明就在眼前,为何触碰不到,“不要啊,不要——”
小鲛人早就死了,是被活生生摔死的,而杀死他的凶手正一脸激动?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凄惨的一幕,嘴角的微笑越来越深,这让所有?人都痛心的场面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想获得他心中想要东西的过场游戏。
太?好了,太?好了,越痛苦越好,越悲伤越好,快哭呀,流出泪来。男人一开始还?能忍住表情,是个人样,只是不过稍显狰狞,可因为鲛人不断传来的痛苦叫声,男人越发激动?,整张脸朝着?诡异的方向扭曲,双眼突出,其?中盈满了渴望,邪恶,看不见?底的深渊欲望。
但是女鲛人一直不哭,男人开始愤怒,他趴下?去揪住女人的头发,与她明明充满泪水,却迟迟不落下?珠子的双眼对视上,有?些恐怖狰狞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哭啊!哭了我就让你?抱小孩,不想抱抱你?儿子吗?那么小那么可爱,我瞧着?都喜欢。”
女鲛人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眼神却越来越坚定,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但她就是不让它落下?,只是凶狠地?盯着?男人,咬着?下?唇,忍住胸膛悲伤与痛苦。
男人松开揪住女人头发的手,也趴在地?上,歪头将脸贴在地?面,和女鲛人深蓝色的眼眸深深对视,两张脸靠得极近,只有?一呼一吸时地?上扬起的灰尘。男人的脸越来越冰冷,面色十分凶狠,整个眼球都要凸出来了,浑身开始发抖,突然大生爆发出一句:“哭——你?为什么不哭——”之后便快速爬了起来,一脚一脚地?踢在女人的肚子上,用尽全身力气?,甚至可以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可硬气?的女鲛人就是不哭,只是眼神一直盯着?小鲛人,这是母亲对孩子的不舍,还?来得及好好抱一下?就只能消失了。
“哈哈哈哈……”男人就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差点忘了这个硬气?的女鲛人是个母亲,没有?母亲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受折磨,即使他已经是一具尸体。
男人放弃了女鲛人,慢慢地?走?向还?包裹在襁褓中的小鲛人,用脚踩住,慢慢往下?压,咔嚓咔嚓,骨头稀碎的声音就这样直直传入了一位母亲的耳朵里。
“啊——不要——”
极致的痛苦穿透母亲的心脏,终究逼迫她留下?了泪,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在空中凝固成了红珠,也就是男人想要的东西。
可一粒珠落下?后,鲛人就不再哭了,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血肉模糊的孩子,一言不发,像是早已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躯壳。
“管事,怎么就一粒珠子呀?上头可是要一盒呢!”下?人小心翼翼地?问着?羊奴,刚才扭曲变态的男人有?没有?吓到鲛人他们不知道,但着?实是吓到他们这群下?人了,因此问的时候尽量把身子缩小,不让羊奴的怒火冲到自己身上。
“不是还?有?其?他鲛人吗?”羊奴将珠子上的灰尘擦干净,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中,里面俨然已经有?了小半盒,但离目标还?远远不够。“这女人废了,拿出去分了吧?”
“是!”下?人朝门外挥了挥手,走?进?来几个动?作僵硬的男人,每个人脸上缠着?纱布,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双眼。他们嘎吱嘎吱地?弯腰将还?活着?的女人四肢抬起,慢慢往门外走?去,至于那稀碎的小鲛人就被扔进?了干水桶中,应该要变成哪只畜牲的腹中食了吧!
船渐渐靠岸了,子君看着?稍微还?有?些远的陆地?,走?到船仓轻轻敲了敲门说?:“主人,炎龙镇到了。但与陆地?有?些许距离,我去寻艘船来。”
“不用啦,飞过去就行。”舱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桌椅碰撞声,“吱呀!”没过一会儿门便打开了,毛守正一脸激动?地?边伸懒腰边走?出来,身后跟着?大包小包,连脖子上都挂着?一双拖鞋的江兮云。
血仆想上前帮忙却被江兮云拒绝了,只听?他说?:“将船停放在合适的位置之后,来镇上找我们!让子诚也来炎龙镇,注意?身份的隐蔽。”
子君:“是!”
子君与子诚是契兄弟,是江兮云当年在战场上捡到他们的,两人是草原上人,从小一起长大,相?识相?知相?爱,最后在天地?的见?证下?结为契兄弟。可后来部落遭受了袭击,所有?人都死了,包括老弱病残都被闯进?来的的敌人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