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待在一个空间内,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同样的饭菜,明明一切都那么近,可为
,乎,是想让她含住指尖止血。
唾液有帮助消毒和止血的功效,这个窍门似乎还是她说的。
少年只是盯着她看,那双好看的眼睛非常唬人,软下眸子专注盯着谁的时候,总有股情意绵绵的感觉。
她就像被蛊惑,不自觉的吞咽唾液,他的手指被含了小半截,她低下头吮吸着那在流失的修长手指内的红。
“呵”谢行瑜低低笑了下。
这是被看起来善良温顺的狗,牵着鼻子走的预告。
他们贴的非常近,她背后是洗碗池,谢行瑜的动作几乎把她圈在怀中,过于亲密暧昧的氛围下,勉强支撑的表象早已破碎。
“姐。”耳边呢喃,是情人间的爱语:“我的血好喝吗?”
真的好想成为你的亲弟弟啊,唇角蹭过她纤瘦的脖颈,激得人不自觉瑟缩。
又在害怕了,又在想要逃跑了,总想逃。
他难过极了,心里却冒着坏水,该如何让我们融为一体,将彼此身体搅烂揉碎,将骨头血液融合,再在神的指引下,拼凑出一个新的人。
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再从你的身体把我孕育而出,让我们成为彼此最亲爱的人吧。
不答复,他并不着急。
只是就着动作,把手指从嘴里取出,还带着一层水膜。
睫毛扫过,鼻尖相触时他微微侧头,轻轻贴上沾染着血迹的唇,明显是试探询问,毕竟只是碰了碰就停了下来,完全不是平时作风。
在观察,少年在观察她的神色。
发现并没有反感后,才一点一点的深入,又狡猾缠得更紧的亲。
在长期怀柔政策下,思想内已经给少年打上了安全的标记,是以对他骤增的侵略性,她脑子宕机许久。
身体早已忘却,她这个好弟弟是极度的危险分子。
“唔”这是个极具侵略性的吻,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另一只手护上她的腰避免被边缘硌到,也让她没法动弹。
想要阻止的手抬起却没有推拒,这是底线退让第二步。
只能被他的手控制着吻的更深,铁锈味在口腔中打转,软滑湿黏又带着她熟悉的味道,让这本就节节败退的情况,直接溃不成军。
一股暖意积攒在小腹不上不下,她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动作,由着他舔食。
熟能生巧果然是真的,她几乎被亲的快脱氧的时候,他才松了口,而自己只是稍稍松懈,温嘉宁就发现了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
“姐姐,”他神色自若,声音沙哑里还带着淡淡调笑意味,“你要呼吸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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