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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哭泣谦语篇(第1页)

过了两天,白灯又给她弄来了一副新的轮椅。新座驾像小车一样,舒适,安全,稳定,自动挡,速度也快。虽然没法直接用自己的脚走路,却也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活动自如。

这代步工具给没考过驾照更没开过车的人一种别样的速度体验跟刺激。

到底是年纪还小,得到这么个新玩具,玩了一上午都不嫌腻乎,一度快把自己转到头晕才停了下来。

三个人都很宠她,下午白灯又给她拿来一个相机,消失了快一天的男人即使嘴上说着厌烦,却会抽空陪她一起吃晚饭。

也许是要面子的人不想让别人落下什么话柄,但究竟有几分逢场作戏,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饭桌上,男人冷不丁开口:“要吃饭还是要拍照?”

她相机不离手,全神贯注拍了一天景和物,眼下开始把镜头对准自己。

方修谦不喜欢被透过镜头这样定格,凝视。平日里从不自拍,手机于他而言只是通讯的工具,跟别人的合照也是少之又少。

男人就像纸老虎,永远只会口头威胁,不会付诸行动。

宁汐语不管他。无法近距离看,只能镜头替代肉眼,画面在他脸庞上聚焦,进而放大他的五官。

他安静吃饭,吃相斯文,基本没有太大幅度的动作,也没有刻意端着,特写略过他低垂的眉眼,咀嚼时张开的唇瓣,吞咽时喉结的细微滚动。每一帧,都不偏不倚落在她审美的极致上。

面前的食物索然无味,眼前的人于她而言更秀色可餐。

没拍几张,镜头里白灯的身影蓦然闯入,他弯腰在方修谦耳边低语了几句,男人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小两口吃个饭还隔这么远?”方横天不请自来,声音带着戏谑。他身后紧跟着几个横眉怒目、凶神恶煞的保镖,满臂的刺青,一身的腱子肉,宁汐语一看这群人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他随意拉开侄子旁边的位置坐下,又说:“也是奇了怪了,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块。”

餐桌五米长,两人相隔就有多远,不见恋爱初期的半点柔情蜜意,反而显得有些生分。

他用探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说是看望,实则来视察。

方修谦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动机,对他不请自来的行为略有些不满。还带着几个随行的人,这般阵仗,无异于一种无声的入侵,方修谦的领地意识被触犯,自然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碍于眼前的人是长辈才一忍再忍。

然而了解侄子脾性的人又怎么会不给面子,他一个眼神扫过,身后的几人当即心领神会,把手上的礼物全放下后,便识相地退了出去。

他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宁汐语虽然不是因他而伤,却是经由他手底下的人被弄断了一条腿,还险些丧命,他这心里还真有几分愧疚。

他对宁汐语笑笑:“对不住了,侄媳妇,早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也不至于闹出这种误会。”

也怪他这侄子性子内敛,总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有心仪的女孩子也不吱个声。

方横天这人虽然在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对自家人一向仁慈,对小辈也一向溺爱。

道歉是真心实意,然而一向睚眦必报的人,有些话得说在前头。

方家家训,不管在外面多么耀武扬威,在家里面必须卸下在外所有的身份和架子。洗净一身血雨腥风,收敛锋芒,无论自身多么权势滔天,于至亲面前,从不允高高在上的姿态存在。

而其中大忌,便是说谎,妄语欺瞒。

若两人的关系是真的,过去所有事情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若是在撒谎,不说在她身上赔了多少钱都会连本带利讨回,就算再卖她个千百次,也不足以抵消方修谦在他这直接毁掉的客户渠道。

侄子他舍不得动,伤了更是心疼,宁汐语这个无关人员,就未必能在蓄意欺骗他后,还安然无恙。

他话都是对方修谦说,无疑于含沙射影,宁汐语听了个模模糊糊,只抓清楚一个重点。若是被发现两人这层关系是假的,她极有可能小命不保。

深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噩梦过后,睡意全无。熄灯后的房间被一片化不开的黑暗笼罩,四周静得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而这无边的夜,总能轻易击破人的心理防线。

心里万千思绪翻涌,是在医院里和母亲最后一面,此后天人永隔,只剩下一块冰冷的墓碑立在眼前,是父亲在被自己捅了一刀后,叫嚣着死不瞑目,充满了诅咒的无声呐喊。

压抑,孤独,焦躁,无助,这些负面的情绪如影随形,总是在夜里一寸寸吞噬着她。

她在想这个点对门的人也许早就睡了,可实在害怕,能求助的人也只有他。

有节奏性地敲门声,带着试探,在门口蓦然响起。

一向浅眠的人于黑暗中睁开眼,神色有些警惕,打开房门,她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蜷缩在门口。夜色沁着寒意,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身上胡乱披了一层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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