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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九系合破辅阵局(第1页)

老槐树的树皮皲裂如老龙鳞,血月的红光洒在枝干上,竟让缠绕的黑藤根系泛起妖异的紫晕。风卷着槐叶掠过藤条,挂在藤尖的黑液晃了晃,滴落在地面的枯树叶上,瞬间灼出一个黑褐色小坑,还冒着细碎的暗能青烟——那正是之前渗进萧逸裤脚的暗能液体,连落叶都能轻易腐蚀。众人刚停在树前三步远,树心突然“嗡”地一声震颤,暗红光晕从树缝里迸发,星芒纹像活蛇似的顺着藤蔓游走,转瞬就织成半透明的“立体藤笼”,将整棵树裹得密不透风。藤条尖梢的倒刺闪着冷光,随着藤笼的成型,还发出“滋滋”的暗能摩擦声,血月的红光突然亮了半分,笼壁上的星芒纹也跟着“闪了闪”,像是在感知外来者的威胁。

“小心!”洛千羽最先察觉不对,掌心凝出柔和的白光,“圣光驱散!”一道光弧扫向藤笼,可白光刚触到笼壁,就像被海绵吸住似的往藤条里钻。他腕间的光纹瞬间黯淡,指尖白光晃了晃,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手腕,指腹轻轻按在发烫的光纹上,却先抬头对众人道:“没事!就是吸能有点快,大家别轻举妄动!”——他总怕自己的失误拖后腿,连疼都先想着安抚别人,耳尖却因强忍反噬的麻意微微泛红。

萧逸眼神一凛,右手飞快结印,淡青色风痕在身前凝成半弧形“风墙”,风刃边缘泛着细碎的青光,刚好将藤笼困住:“凌风,钻孔!”南凌风立刻会意,双手交叉成刃,两道青色旋风裹着细碎风刃旋出,风刃划过空气时带起轻微的呼啸,“螺旋风刃!”旋风撞在藤笼西侧,“嗤嗤”声里,藤条被绞出三个指节粗的小孔,黑液顺着孔边往下滴,落在地面的枯叶上又灼出小坑,却没再溢出暗能——风墙暂时挡住了暗能扩散。收招时,南凌风低头瞥见手背被飞溅的藤刺划了道小口子,血珠刚冒出来,就赶紧往身后藏了藏,指节还下意识蜷了蜷,却还是被萧逸抓了个正着:“躲什么?手都流血了。”递来的帕子带着淡淡的草药味,是之前季泽给的伤药浸过的,南凌风咧嘴抽了口凉气,手背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嘴上却硬:“小伤而已,哪用这么紧张!”

顾逸晨趁机从怀里摸出暗尘布条,指尖淡紫雷焰一卷,火焰裹着布条时泛起细碎的金芒,“熙言,准备!”林熙言立刻抬手,掌心暖光凝成细弱的光丝,光丝顶端还泛着一点柔润的金晕,可刚要往小孔里送,藤笼突然“嗡”地收缩,小孔瞬间从指节粗缩成细缝,火团被卡在洞口,雷焰都被挤得发暗,边缘的金芒也淡了几分。“撑住!”顾逸晨咬牙往前送了送雷焰,小臂青筋跳了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没忘往林熙言那边偏了偏雷焰——怕藤笼收缩时溅出的黑液沾到他,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些;林熙言也急得掌心冒汗,暖光丝被扯得发颤,却死死缠着雷焰往孔里钻,另一只手悄悄扶上顾逸晨的胳膊,指尖轻轻蹭过他紧绷的衣袖,借点力稳住身形,还小声提醒:“别太用力,小心旧伤。”——两人掌心的光与火紧紧缠在一起,终于在小孔彻底闭合前,将能量送了进去。下一秒,金光顺着藤条的纹路蔓延,星芒纹像是通了电的灯芯,突然“滋滋”闪烁,暗红光晕时明时暗,竟真的出现了“短路”的迹象,笼壁西北侧的星芒纹明显淡了几分,露出一块巴掌大的薄弱处。

“就是那里!”季泽握着暗影噬魂刃上前,刀刃泛着冷黑的光,刃身还缠着几缕细碎的黑丝,刚抵向薄弱处,就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是半透明的“暗能膜”,膜面泛着细碎的黑纹,与引能口的暗纹同源,还隐隐透着点血月的红光。他试着用刀刃刺了刺,膜面只泛起涟漪,连道划痕都没留下,“得用辅阵碎石。”话音刚落,他手腕猛地一沉,旧疤上的黑丝突然发烫,像烧红的针似的扎进皮肤,季泽下颌线瞬间绷紧,喉结滚了滚,没吭声,只把暗影噬魂刃往地上按了按,刀柄戳在碎石上发出轻微的“笃”声,借刀柄的支撑扛住那阵刺痛——他早习惯把疼藏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只有耳尖的细微泛红泄露了几分不适。

萧逸立刻摸出怀里的碎石,碎石还带着他体温的余温,表面的浅灰微光因靠近暗能膜而亮了几分,刚贴在暗能膜上,浅灰微光就顺着膜面漫开,与季泽腕间旧疤的黑丝瞬间产生共鸣。黑丝像被唤醒的藤蔓,顺着刀柄往刀刃上爬,爬过之处还留下淡淡的黑痕,再从刀尖渗进暗能膜里,竟在膜面上画出复杂的“反暗纹”,与碎石的微光交织成浅灰与黑色的光网,光网边缘还泛着细碎的震颤。季泽能清晰感觉到旧疤的刺痛在加剧,每一次震颤都像往骨缝里扎针,却没松刀,反而悄悄将异能往刀刃里灌得更足——他不能让共鸣中断,更不能让众人的努力白费,指尖因用力握刀而泛白。

“君瑞,拓印反暗纹!”季泽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君瑞立刻闭紧双眼,指尖淡蓝微光凝成光拓,光拓边缘泛着柔和的光晕,“空间压缩!反暗纹拓好了!”欧阳枫同步展开淡青色的“空间屏障”,屏障边缘泛着细碎的光粒,像撒了把星星,他声音带着紧绷的急促,“暗能膜破的时候会有爆波,大家撑住3秒!”说着,他还下意识往君瑞身边靠了靠,用屏障将对方护得更严实——君瑞持续使用异能,脸色已经有些发白,额角还沁出了细汗,他得守住身后的人,连指尖都在悄悄调整屏障的弧度。

季泽深吸一口气,借着碎石与旧疤的共鸣之力,将异能灌进刀刃,刀刃的黑芒瞬间暴涨,“暗灵斩!”黑芒顺着反暗纹劈下,暗能膜“咔嚓”一声裂开细缝,裂缝里还渗出淡淡的黑烟,随即彻底碎裂——一股黑紫色的爆波往外冲,带着刺鼻的暗能味,吹得周围的槐叶都卷了起来。洛千羽早有准备,掌心白光暴涨,白光里还掺着一点淡金,“光棱护盾!”一道菱形光盾挡住爆波,黑紫色暗能撞在盾面上,溅起细碎的光尘,转瞬就消散在空气里。他盯着光盾上残留的暗能痕迹,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刚才若慢半秒,爆波就会扫到身后的萧逸,现在想想,后背还透着凉,连掌心的白光都还在轻轻晃。

爆波过后,树心的暗红光晕也弱了下去,露出里面拳头大的暗能核心——是块刻着“带圈刺形印”的铜牌,铜牌边缘泛着黑红色的暗芒,表面的星芒纹还在微弱跳动,黑红色暗能顺着牌边往下滴,落在地上就凝成细小的黑藤芽,芽尖刚冒出来就蔫了下去,显然是没了藤笼的暗能支撑。

萧逸收回风墙,风刃消散时还带起一阵轻d,看着那块铜牌,指尖风痕微微颤动,泛着淡淡的青光:“这就是辅阵的核心?和教徒手里的铜牌一模一样。”林熙言走近几步,掌心暖光扫过铜牌,暖光没再被吸走,只是在铜牌表面泛着柔和的光晕,像层薄纱,他松了口气,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控光的酸麻感,指腹轻轻揉了揉:“暗能膜碎了,它的吸能效果也没了,现在只要毁了它,辅阵就能彻底破掉。”顾逸晨站在他身边,悄悄用雷焰帮他揉了揉发僵的手腕,雷焰的暖意顺着指尖传过去,刚好缓解了他的酸麻,还特意放轻了力度,怕碰疼他;林熙言反手握住顾逸晨的手,指尖轻轻蹭过他小臂上因用力而凸起的青筋,小声道:“你也累了,等会儿回去我帮你揉,你刚才握剑的手都僵了。”——无需多言,一个小动作就藏着彼此的关照,连周围的槐叶飘落都慢了几分。

众人见状立刻围拢上前,顾逸晨率先握紧雷煌剑,剑柄上的纹路因异能催动而亮起,淡紫雷焰在刃尖凝成尖刺,刺尖还泛着一点金芒,“熙言,咱们再来一次雷暖合锋,彻底毁了它!”林熙言点头,掌心暖光不再是细弱光丝,而是凝聚成半透明的光盾,光盾边缘泛着柔润的光晕,稳稳托住雷焰尖刺——金光顺着光盾蔓延,将铜牌彻底包裹,像个发光的茧,星芒纹在金光中剧烈跳动,像是在做最后挣扎,黑红色暗能往外涌得更急,却被金光牢牢锁在里面,连一丝都漏不出来。

就在这时,铜牌突然迸出数道黑红色暗刺,暗刺顶端泛着冷光,最锋利的一道直刺离它最近的洛千羽!洛千羽来不及躲,指尖刚被暗刺擦过,白光就瞬间黯淡,手腕也泛起一层冷麻,连指节都蜷了起来。“千羽!”林熙言下意识往前扑了半步,掌心暖光立刻缠上洛千羽的指尖,像层柔软的光茧,将暗能一点点逼退,暖光还特意放柔了力度,怕碰疼他;顾逸晨则瞬间将林熙言往身后带了带,手臂紧紧护着他的腰,雷焰猛地暴涨,火焰裹着暗刺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将所有暗刺都裹进火里,“别慌,有我在。”他低头看向林熙言,眼底的冷意还没散,语气却软了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没碰着你吧?刚才吓我一跳。”林熙言摇摇头,把洛千羽的手往白光里送了送,又抬头冲顾逸晨笑,眼底还带着点未散的慌意,却很坚定:“你先毁核心,我护着千羽,不会让他再受伤。”

“我来助你们!”季泽上前一步,暗影噬魂刃划出一道黑芒,黑芒里还掺着一点浅灰微光,与金光交织成“明暗双绞刃”,刀刃刚触到铜牌,就听见“滋啦”的脆响,像烧红的铁碰到水,铜牌表面的星芒纹瞬间裂开细缝,裂缝里渗出淡淡的黑烟。洛千羽也趁机催动白光,白光比之前弱了些,却依旧坚定,“圣光驱散!”化作光雨落在铜牌上,光雨渗进裂缝,竟让里面的暗能开始消融,像冰雪遇到暖阳——四系异能合力,铜牌的震颤越来越弱,表面的暗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从黑红变成浅灰,最后几乎看不见。

萧逸和南凌风则守在两侧,风刃在半空凝成屏障,风刃边缘泛着青光,防止暗能碎片飞溅:“小心!别让暗能溅到身上,刚才爆波残留的暗尘还没散!”话音刚落,铜牌突然“咔嚓”一声崩裂,碎片四溅,其中一块较大的残片落在地上,竟露出里面刻着的细小红纹——不是星芒纹,而是与陨星谷方向一致的“阵路标记”,红纹中央还藏着个细小的九角星图案,图案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像被暗能藏了很久才露出来。

顾逸晨俯身捡起残片,指尖雷焰扫过红纹,红纹瞬间亮起,九角星图案也跟着闪了闪,与他腕间之前沾到的暗尘产生微弱共鸣,残片还轻轻发烫。林熙言凑过来想看清楚,踮了踮脚,发顶轻轻蹭到顾逸晨的下巴,顾逸晨立刻会意,弯腰将残片递到他眼前,还顺手帮他拂开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发梢:“能看清吗?要不要再近点?”“能!”林熙言指着九角星,眼睛亮了,像落了星光,“你看这个图案,和君瑞之前说的‘九系灵晶对应九角星阵’一模一样!每个角的小标记,说不定就是灵晶的位置!”暖光扫过残片,九角星的轮廓更清晰,连每个角对应的小标记都能看见——显然这不仅是路线图,还是找灵晶的关键线索,连空气都仿佛因这发现而变得轻快。

季泽接过残片,旧疤的黑丝轻轻蹭过残片,黑丝竟与红纹产生了一丝微弱的牵引,下颌线又绷紧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凝重:“暗鳞教果然在辅阵里藏了主阵线索,他们是故意让我们找到核心,想引我们去陨星谷。”话虽如此,他还是将残片小心收好,放进贴身的布袋里,还特意用异能裹了层保护——这是目前找到主阵和灵晶的唯一线索,绝不能丢,连指尖都在轻轻布袋边缘。

此时,槐林里的变化悄然发生:之前缠在老槐树上的黑藤根系失去暗能支撑,纷纷化作黑灰,被夜风一吹就散了,落在地上还带着淡淡的暗尘味;血月的红光骤暗了一瞬,随后慢慢褪去妖异的紫色,恢复成柔和的淡红色,洒在槐树上竟有了点暖意;地面上被黑液灼出的小坑边,竟有细小的绿芽冒了出来,嫩得能掐出水,芽尖还沾着点晨露似的微光;风卷过槐林,不再有金属冷味,反而带了点清甜的槐花香,这香味和去年林熙言与顾逸晨在凌云关城头闻到的一模一样,枝桠间还钻出几片嫩绿的新叶,叶片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暗能退去,生机终于重新回到这片林子,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南凌风伸了个懒腰,腰腹的肌肉因动作而绷紧,又放松下来,把之前藏在身后的手背露出来,帕子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留下淡淡的红痕,他凑到萧逸身边,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喂,药膏再借我用用呗,刚才没好意思涂,现在手背又疼又痒。”萧逸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摸出药膏递过去,药膏盒上还刻着简单的花纹,嘴上却不留情:“早让你别逞能,现在知道疼了?涂厚点,别让暗尘渗进去,不然留疤更麻烦。”“谁要留疤!”南凌风嘴硬,手上却老老实实地往伤口上涂药膏,指尖还轻轻按了按,疼得龇牙咧嘴,却没停手。

萧逸看着他涂药膏的模样,余光瞥见季泽正抬头望向陨星谷方向,眉峰微蹙,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低声问:“刚才破核时,你旧疤的共鸣,有没有察觉到陨星谷的暗能波动?”季泽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着怀里的布袋,声音沉了几分:“比之前强了半分,残片红纹说不定还会和主阵产生牵引,回去得把残片锁在净化盒里,免得被暗能定位。”萧逸点点头,风痕在指尖轻轻晃了晃:“看来他们早就等着咱们往陨星谷钻,这残片就是个引子。”

顾逸晨拍了拍林熙言的肩,掌心的雷焰已经收了,只剩一点余温,“走,咱们回凌云关,把残片给君瑞分析,说不定今晚就能找出灵晶的大致位置。”林熙言点头,刚要走,又想起洛千羽刚才被暗刺擦到的手,回头问:“千羽,你手没事吧?要不要再用暖光敷会儿?刚才的暖光可能没逼干净暗能。”洛千羽摇摇头,笑着摆手,指尖的白光比之前亮了些:“没事啦,熙言哥,刚才你已经帮我逼退暗能了,现在一点都不麻了,就是有点软,歇会儿就好。”

季泽看了眼天色,天边已经泛起一点鱼肚白,对众人道:“回关后分两步走:第一步,君瑞解析残片,欧阳枫协助他整理灵晶和主阵的关联信息,重点看九角星每个角的标记对应哪个方向;第二步,今晚分两组守夜——我和萧逸第一组,凌风协助我们巡山,重点盯陨星谷方向的动静;逸晨、熙言带千羽先休息,千羽刚才耗了不少异能,得尽快恢复,明天还要帮君瑞感知灵晶的能量。”

“好。”顾逸晨应下,自然地牵住林熙言的手,把他的手揣进自己的衣襟里——夜里风凉,他的衣襟还带着体温,怕林熙言冻着,指尖还轻轻揉了揉林熙言的手背,“那我们先带千羽回去,你们也别守太久,轮换着歇,别硬撑,明天还有得忙。”林熙言被揣在衣襟里的手暖暖的,抬头看顾逸晨,刚好对上他低头的目光,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刚才的凶险还在心头萦绕,可身边有彼此,有并肩的战友,还有藏在残片里的线索和重新焕发生机的槐林,就觉得无论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都有底气,连呼吸都变得顺畅。

季泽走在最前,暗影噬魂刃扛在肩上,刃身的黑丝已经收了,只剩冷光,残片在怀里轻轻发烫;萧逸和南凌风跟在后面,南凌风还在时不时揉手背,萧逸则时不时瞥他一眼,风刃还在半空飘着,偶尔扫过落下的槐叶,帮两人挡开沾着暗尘的枯叶;顾逸晨牵着林熙言走在中间,雷焰虽收了,却还是用体温护着林熙言的手,连脚步都刻意放慢,配合林熙言的步速;洛千羽的白光落在队尾,白光比之前亮了些,照亮前面人的身影,还时不时帮前面的人挡开飘来的槐枝;君瑞和欧阳枫走在队伍偏后的位置,君瑞低头盯着手里的残片拓印,指尖淡蓝微光顺着拓印边缘游走,欧阳枫怕他被夜风冻着,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用肩膀替他挡了点风,还低声提醒:“拓印边缘有暗能残留,回去记得用净化水擦一擦,不然会渗进纸里,破坏标记纹路。”君瑞点点头,指尖顿了顿,指着拓印上的一个小角:“你看这个角的标记,像不像黑风谷暗能井的纹路?说不定灵晶位置和旧暗能点有关联。”欧阳枫凑过去细看,指尖在拓印上轻轻点了点:“还真像,明天解析时重点查这个方向的旧地图。”——夜色里,九系异能者的身影逐渐远去,老槐树下只留下满地黑灰、新生的绿芽和残片余温,而陨星谷的主阵危机、九系灵晶的秘密,已在残片的红纹与九角星中,悄然拉开了序幕,连天边的鱼肚白都像是在为他们的前路照亮一点希望。

往凌云关走的路上,夜风渐凉,风里的槐花香飘过来,这香味让林熙言想起去年秋天,他和顾逸晨在凌云关城头吃桂花糖糕时,风里也带着这样的甜香,忍不住往顾逸晨身边又靠了靠,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衣领:“去年咱们在城头吃糖糕,风里也有这香味,当时你还把糖糕渣蹭我衣领上了,我拍了半天才掉。”顾逸晨低头笑了,指尖捏了捏他的耳垂,语气里满是宠溺:“可不是嘛,你还笑我像只偷糖的猫,非要把糖糕渣抹我脸上。等陨星谷的事了,咱们不仅去看日出,还在城头挂串新鲜槐花,就着热乎的糖糕吃,让伙房多蒸两笼,你吃双份,补回这次没吃成的。”林熙言眼睛亮了,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指尖在他掌心轻轻画圈:“说好了,不许反悔!到时候我要挑带蜜饯的,你上次说的那种。”“不反悔。”顾逸晨低头在他发顶印了个轻吻,“你想要的都有。”

洛千羽攥着衣角跟在后面,衣角被他攥得有点皱,脚步慢慢慢了半拍——刚才被暗刺擦过的手腕虽不麻了,却还带着点隐隐的酸,连指尖的白光都比平时弱了些,时不时得用另一只手托着,怕白光晃得更厉害。他偷偷抬眼瞅了瞅走在前面的林熙言,眼神里带着点依赖,犹豫了两秒,还是小跑两步追上去,轻轻拽住了林熙言的袖口,力道很轻,怕打扰到他。

“熙言哥……”洛千羽的声音放得软软的,像浸了温水,头微微低着,露出一点发顶,发梢还沾着片细小的槐叶,“我手腕还有点酸,刚才凝白光的时候,总觉得没力气,连白光都比平时暗。”说着,他还把受伤的那只手抬起来,指尖轻轻晃了晃,白光像小萤火虫似的闪了闪,又弱了下去,带着点委屈的意味,连耳尖都微微泛红。

林熙言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眼神里满是关切,语气放得格外温和:“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刚才帮着毁核心的时候,又勉强自己了?我都说了别硬撑,你偏不听。”他伸手轻轻捏住洛千羽的手腕,指尖暖光悄悄渗进去,顺着经脉揉了揉,暖光特意放柔了力度,像羽毛轻轻拂过,“现在还疼吗?我再帮你逼一逼暗能,别留隐患。”

洛千羽被暖光裹着,舒服地眯了眯眼,眼尾还泛着点水光,头埋得更低了点,声音里带了点撒娇的调子:“我不想拖大家后腿嘛……而且刚才有你护着我,我才敢多凝点白光的,不然我早就撑不住了。”他蹭了蹭林熙言的手心,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动作轻轻的,怕碰疼自己的手,“熙言哥,我是不是有点笨呀,连暗刺都躲不开,还得让你护着。”

“傻孩子,哪有笨。”林熙言忍不住笑了,笑声轻轻的,像风拂过槐叶,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摸了摸洛千羽的头,指腹蹭过他柔软的发顶,还顺手把他发梢的槐叶摘了下来,动作温柔得很,“暗刺来得那么突然,换谁都躲不开,你能在被刺到后还坚持凝白光帮我们,已经很厉害了。对了,明天君瑞解析残片的时候,你也来看看——那九角星图案说不定和灵晶有关,你对光系能量最敏感,之前在黑风谷你还能感知到灵晶的微弱光感,或许能发现我们没注意到的细节,帮大家更快找到灵晶。”

洛千羽眼睛一亮,像星星突然亮了,攥着林熙言的袖口晃了晃,力道很轻,怕拽疼自己的手,刚才的委屈劲儿散得一干二净:“真的吗?我也能帮上忙?我还以为我只会拖后腿呢……”见林熙言点头,他立刻把受伤的手腕往暖光里又送了送,语气都轻快了,像被风吹起的槐叶:“那我今晚一定好好休息,明天早点起来跟君瑞哥一起看残片,肯定能找出灵晶的线索!”

顾逸晨走在旁边,见两人停下,也放慢了脚步,从怀里摸出之前季泽给的药膏,药膏盒还带着他的体温,递到洛千羽面前:“拿着,回去涂在手腕上,厚涂一层,明天就不酸了,才能好好帮君瑞分析灵晶的光感。”他看了眼林熙言揉着洛千羽头发的样子,眼底也染了点笑意,笑意顺着眼底的纹路散开,没多说什么,只是往旁边让了让,给他们留了点小空间,还悄悄帮两人挡开了身后飘来的夜风。

洛千羽接过药膏,攥在手里,掌心的温度让药膏盒都暖了些,抬头时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连白光都跟着亮了几分:“谢谢熙言哥,也谢谢逸晨哥!有你们在,我就不怕暗能,也不怕帮不上忙了!”他往林熙言身边靠了靠,手腕还贴着林熙言的手心,暖光的温度顺着皮肤传过来,连夜风都不觉得凉了,连攥着药膏的指尖都放松了些,不再那么用力。

林熙言又摸了摸他的头,才收回手,顺手帮他把药膏揣进怀里,还轻轻按了按,怕药膏掉出来:“好了,咱们快跟上,不然季泽哥他们该等急了,萧逸哥说不定又要催了。回去好好休息,别再想着异能的事,养足精神才有力气找灵晶,帮大家的忙。”

“嗯!”洛千羽用力点头,脑袋都轻轻晃了晃,攥着林熙言的袖口跟上,脚步轻快得像踩了风,连衣角都跟着飘了起来,指尖的白光重新亮了些,还特意往前面的路面扫了扫——把挡路的槐枝、小石子都轻轻推开,回头冲林熙言笑:“熙言哥,我帮你们清路,这样你们就不用分心挡树枝、绕石子了!”林熙言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顾逸晨也朝他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带着认可:“不错,比之前只会躲在后面强多了,会主动分担了。”洛千羽耳尖一红,白光却亮得更足了,清路的动作也更勤快了,连路边新生的绿芽被白光扫到,都泛着淡淡的金晕,像在回应他的善意。

顾逸晨走在林熙言另一侧,悄悄把自己的披风往林熙言那边拉了拉,披风带着他的体温,刚好裹住两人的肩膀,挡住吹过来的夜风,连披风的边缘都特意拢了拢,怕漏风。林熙言顺势往他身边又靠了半寸,指尖碰了碰他露在外面的手腕,手腕有点凉,小声说:“你别光护着我,披风也裹紧点,你看你手腕都凉了,不然明天该着凉了,还怎么跟我们一起研究残片、找灵晶?”

顾逸晨低头笑了笑,笑声里带着暖意,伸手把披风的领口又拢了拢,将林熙言完全护在怀里,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动作带着点宠溺:“有你在身边,裹不裹披风都不冷。而且我体质比你好,就算有点凉,也不会影响明天的事,放心吧。倒是你,刚才用了那么多暖光,回去得好好歇着,我帮你揉手腕,再给你倒杯温蜂蜜水,补补能量。”

前面的季泽似乎察觉到后面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洛千羽眉眼舒展、攥着林熙言的袖口走得轻快,还在主动清路,顾林两人相靠在披风里、小声说着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像冰面化了点水,便又转了回去,只是脚步悄悄放慢了些,还顺手帮后面的人挡开了一根横在路中间的槐枝,等着他们跟上。夜色里,几人的身影被洛千羽的白光映得暖融融的,槐花香伴着细碎的脚步声和轻声的交谈,连归途都少了几分赶路的匆忙,多了些并肩同行的温情——仿佛连夜风都知道,这群为了破阵而战、为了守护彼此而拼的人,需要这样一段温暖的路,来积蓄面对下一场危机的勇气,来记住这份并肩的情谊,连天边逐渐亮起来的微光,都在为他们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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