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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搞金融搞的（第4页）

他终于抬起头。

眼神变了。

不再迷茫，不再脆弱，而是沉淀着历经千山万水后的深邃与清明。

“我回来了。”他缓缓站起，声音低沉却坚定，“我是唐泽和真。我曾逃避，也曾分裂。但现在……我要面对一切。”

柯南凝视着他：“你还记得joker吗？”

唐泽点头，眼中泛起泪光：“我记得全部。他是我最不愿承认的一部分??愤怒、叛逆、不甘被操控的自我。他曾是我的阴影，却也是我唯一的勇气来源。”

龙时钧沉声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关闭所有相关研究项目。”唐泽环视众人，“并将‘镜像计划’的所有资料移交警方与国际伦理委员会。这项技术不该再存在于世上。”

高木松了口气：“总算结束了。”

“还没有。”柯南突然说。

所有人望向他。

他摊开手掌，那张写着“当镜子碎裂时，请记住：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的纸飞机仍在。

“joker临走前留下这句话，不是偶然。”柯南眯起眼，“他说‘镜子碎裂’，可我们刚才看到的一切，真的是完整的真相吗？”

“什么意思？”本堂瑛佑紧张起来。

“你们有没有想过……”柯南缓缓道，“为什么joker能精准预测我们的每一个反应？为什么他知道工藤新一的身份？为什么他在最后时刻表现出那样强烈的情感波动？”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他不是普通的分身。他是最早被剥离出去的‘原始人格’??那个拒绝被驯化的、真正的唐泽和真。而我们现在眼前的这位……或许才是后来生成的替代品。”

唐泽神色不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柯南步步逼近：“真正的joker，不会轻易接受消亡。所以他留下了这张纸条，是在提醒我们：小心眼前之人。”

空气冻结。

龙时钧本能地挡在柯南面前：“你疯了吗？唐泽社长刚经历人格整合！你怎么能怀疑他？！”

“正因为经历了整合，才更可疑。”柯南冷静道，“如果主意识已经回归，那他的记忆应该是混乱的、冲突的。可他刚才的回答太过流畅，太过理性，仿佛早已准备好说辞。”

唐泽终于开口：“所以，你想怎样？把我抓起来审讯？”

“不必。”柯南摇头，“只需要做一个测试。”

他掏出怀表，轻轻打开。

“还记得怪盗团的暗号验证方式吗？只有真正参与过月之馆事件的人，才知道那段旋律的正确节奏。如果你是真正的唐泽，你应该能听出来。”

他拨动机关，一段清脆的八音盒音乐缓缓响起。

唐泽闭上眼，片刻后，轻轻哼唱起来。

音准完美，节奏无误。

众人松了口气。

唯有柯南，依旧紧盯着他。

因为在那段旋律结束的瞬间，他看见??

唐泽的左手，无意识地做出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食指与中指交叉，轻轻敲击掌心三次。

那是joker独有的习惯性动作。

从未有人教过他。

也从未出现在任何公开影像中。

柯南嘴角微扬。

游戏，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