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到文乐渝和索菲亚那边,而是找了个视野良好的位子重新坐下,反正咖啡厅里几乎没几个人,空位子多的是。
然后他再次仔仔细细观察了咖啡厅内部和外面的街道,排查有没有什么异常。。。
李野把索菲亚的话如实汇报给了梁甫如,梁甫如听完后,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这事儿确实有点蹊跷,索菲亚怎么会突然跟你说这个?她到底想干什么?”
李野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奇怪,她明明是冲着阻止我们和白象人竞争卡玛斯的股份来的,现在却反过来告诉我们白象人不是冲着军工来的,这逻辑说不通。”
梁甫如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是在试探我们?或者……她想通过我们接触更高层的人?”
李野一愣,随即明白了梁甫如的意思,低声说道:“你是说……她想搭上线,做军工方面的生意?”
梁甫如点点头,语气变得严肃:“很有可能。苏鹅现在乱成一团,军工这块蛋糕太大了,谁都想分一杯羹。索菲亚这种人,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她现在主动找你,说明她急了。”
李野沉默片刻,说道:“那我们要怎么回应她?如果她真的想卖军工技术,我们这边有没有可能接?”
梁甫如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还不确定她到底手里有什么东西。不过,你得先稳住她,别让她觉得我们对军工技术太感兴趣。毕竟,上面对于和苏鹅在军工方面的合作,还是有顾虑的。”
李野点头:“明白了,我明天去找她,先套套她的话。”
梁甫如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心点,别被她反将一军。索菲亚这个人,不简单。”
李野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
第二天,李野再次见到了索菲亚。
索菲亚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到李野来了,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李野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昨天你说白象人不是冲着军工来的,我回去跟领导汇报了。领导的意思是,我们还是以民用为主,但也不排除对军工技术的兴趣。”
索菲亚微微一笑,说道:“你们的领导果然很谨慎。”
李野看着她,说道:“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个?你不是应该希望我们和白象人争个你死我活吗?”
索菲亚轻轻摇摇头,说道:“李野,你太小看我了。我并不是那种只会做表面文章的人。我知道你们来莫斯科的目的不仅仅是卡玛斯的技术,你们真正的目标,是苏鹅的军工遗产。”
李野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你说笑了,我们只是个考察团,能有什么目标?”
索菲亚笑道:“别装了,李野。我知道你们背后有更大的计划。我也知道,你们并不是唯一一支对苏鹅军工遗产感兴趣的队伍。”
李野心中一震,表面上却依旧镇定:“你说的,我听不懂。”
索菲亚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你果然不简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苏鹅的军工遗产已经被好几方盯上了。你们种花家、白象人、还有西方的几个国家,都在蠢蠢欲动。问题是,谁能拿到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李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你呢?你也在其中?”
索菲亚点点头,说道:“我只是一个中间人,但我可以帮你们接触到真正的人。不过,你们得拿出诚意来。”
李野看着她,缓缓说道:“你想卖什么?”
索菲亚轻笑一声,说道:“不是我想卖,而是有人想卖。我只是牵个线。你们如果感兴趣,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
李野点点头,说道:“我会把这件事汇报上去。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我们不是唯一感兴趣的队伍,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样。”
索菲亚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
李野回到酒店后,立刻将情况汇报给了梁甫如。
梁甫如听完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果然不是单纯的中间人,她背后一定还有人。而且,她知道的比我们想象的多。”
李野问道:“那我们要不要见她安排的那个人?”
梁甫如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见,当然要见。但我们要小心,不能让上面知道我们是主动接触的。这事得低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