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微微眯眼。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院门口徘徊了几个陌生人,脖子上挂着大金条,嘴里咬着牙签,什么也不做,就光杵在那盯着人瞧。
大院里有人问他们做什么的,他们也不说,就是门口摆了张牌桌,喝酒打不赢钱的牌也不犯事,叫来了警察也没顶用。
姜暖暖在小卖部里买了和小灵通形状的薄荷糖,咬了一颗在嘴里,问道他们来找谁?
好像是催债的吧,也不知道谁家欠的,面也不露一个,真是害人。
老板娘话落没多久,穿着黑短袖的宅痕慢悠悠地从单元楼里下来,懒散地往嘴里点了根烟,踩着一地叶片间漏下的夕阳光线往外走去。
姜暖暖转身注意到她时,她已经走到小区门口了,几个五大三粗穿着黑背心的男人起身将她围拢,几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一辆面包车驶来,挡住她焦灼的视线。
等车子再开走,原地空无一人,姜暖暖的心瞬间揪起,拍着小卖部的柜台报警,快报警!
报什么警?
老板娘没看见外面的情况,这说我们都不知道打几回电话,让警察把这些人弄走,可他们就在门口吃吃东西啊,又不犯法,拿他们没辙。
唉呀,姜暖暖冲回家,拿了家里的座机电话报警,可当接线员问他地址,他两眼一蒙,还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绑架上了车就被带走啦?
那车牌号呢?
江暖暖再次懵逼,他又不是透视眼,侧着开走的车子,怎么看见车牌?
可能是电玩城,他们可能去电玩城了,因为举报那里不合格,老板蓄意报复。
好在这方面警察比较专业,说明会派警车去查看。
他这才匆匆挂断电话,抓了保姆留在家里的小电驴钥匙就走。
刚淘完米准备做饭的保姆听见声响出来,奇怪地喊了两声暖暖,快要吃饭了,天都快要黑了,你可别出门玩了啊!
无人回应。
看见姜暖暖偷摸开走电瓶车去追,刘雪趴在窗口盯着门口,心脏咚咚咚地打鼓,小脸恐慌至极。
妈妈,那个大哥哥好像被带走了。
妇女站在他身后,你当时怎么跟他们说的啊?
刘雪唯唯诺诺,我就是,我就是说了举报人的地址。
妇女拍拍他的肩膀,反正我们举报又没做错事,是他们自己搞错了人。
刘雪颤抖道,可是他们会把那个大哥哥打死吗?
这要是弄出人命怎么办呀?
妇女用眼睛邪他出血。
给你买新裙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