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叫我名字啊?
姜暖暖眼珠微转,看着有点傻气。
我祖妈?
她点点头,晚上做梦也叫了几次。
江暖暖的脸色骤然起了变化,我还说了什么?
本来只是有意开小朋友玩笑的宅横没错过他微妙的表情变化,微微眯眼,嗯,说你早认识我了。
不可能,你别乱说,关吓人的。
他坐起身,避开翟恒的眼神。
从小学商站的翟恒,一门必修课中有心理学,逃避型的目光和不安颤动的睫毛恰恰说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翟恒看他,半晌弯起唇角,逗你的,怎么不叫哥哥了?
姜暖暖调整好情绪,转头,哥哥,所以你怎么跟我一个病房了?
昨天半夜过来的,单独的病房太孤单了。
他靠在床头,除了气色不太好,看不出来还有什么大碍。
江暖暖愧疚中冲他道歉,我不该带你出来的,害你出车祸晕倒了。
张恒摇摇头,路是我带你走的,晕厥也不是因为车祸引起的。
他点了点胸膛,含笑懒散,说,是被气的。
看见那对男女从酒店出来,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生生拽出体外,扯得巨疼。
后来到医院里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给父亲打过一个视频电话。
本小说母亲出轨的事情,就注意到了立在玄关处丝毫不起眼的滑板。
他父亲人到中年,也没那种年轻人的乐趣。
而且那块滑板不是装饰品,官网售价2万,属于青少年的运动玩具。
他去某广告公司给自家项目定做广告时,无意间在隔壁同样做广告会议的屏幕上见过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挂断了电话。
姜暖暖看他脸上的嘲弄,心中沉落,提起精神来说等会儿,我们去食堂吃早饭,怎么样?
你腿还好吗?
我们可以坐轮椅去。
翟恒弯起腿,露出缠着几圈纱布的脚后跟,掉了块肉而已,没大碍。
姜暖暖还记得他昨晚裤子都是血的模样,当机立断下了决定。
我俩一人坐个轮椅吧,趁着早上凉爽,还能散散步。
保姆推门进来,这会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机。
暖暖啊,这手机昨天晚上车祸落在地上,警察说是你的,还给你送来了,这是谁给你买的呀?
我买的。
保姆一愣,不赞同道你家是有钱,但是也不能这样的浪费钱吧,而且我们暖暖马上就要上高中了,这个时候用手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