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江暖暖长大成年,他想他同样也不会干预姜暖暖的情感状态。
谁知道他这个短命鬼能活多久,祸害谁也不想祸害他,她弯下腰,帮姜暖暖擦了口水,将她抱起来回医院了。
姜暖暖无尾熊似的被她抱在胸前,小脑袋磕她肩膀上,迷迷糊糊的侧过脸,睁开眼。
陈恒嗯。
这次他没反驳。
姜暖暖叫自己全名。
你弄好头发啦?
刚染完,气未重。
转过去,他不适地动了下脖子,那湿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总让他感觉异样。
江暖暖转了个脸,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远处日光暗淡,山边的夕阳余晖景色特别好。
她半合着眼,手臂挂在翟恒的后背晃荡,恍恍惚惚的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江暖暖盯着面前焕然一新的男人,好一会儿都没回神。
她染回了黑头发,摘掉了耳钉,穿着最简洁的衬衫和休闲裤,手里捧着本书,坐在台灯下,偶尔抬头看自己。
往自己手里递了颗糖回来。
路上买的,只因为那家糖果店排队的小孩超级多。
你还要看多久啊?
第三次往他那放奶糖的时候,翟恒无奈地问。
姜暖暖转了个身,太无聊了,那我玩会手机吧。
还没几秒,他的后警领子被一只手抓回来,强行转了回来。
把你的暑假作业拿出来!
真的要折磨我吗?
之前你找我解题的时候怎么积极的不得了啊?
那我写语文吧。
事实证明,语文也不太行。
不过半个小时,姜暖暖彻底放弃,作业本一合,哼,我还是继续看你吧。
张恒强行抽了他的本子,检查了几页,对面的神色越来越心虚。
他若有所思。
之前让他写硕学作业,10个错8个,语文也是差不多,他好像完全不会写初三的作业,甚至于最基本的也忘了。
翻到第一页去看,他又察觉到这前后的自己也相差巨大,前面的作业完成度很高。
睡觉前,郑江暖暖去洗漱,翟红抽空问了他的保姆,关于他之前在学校的学习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