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默认了。
她收回手,目光执拗,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不愿说起那件事,只好败下阵来。
她低头看着他胸前伤口,问:“若是我现在为你上药,能止住血吗?”
喉结滚动,他偏头不肯去看她,“没用的,卿卿。等再过几个时辰,我便能将伤口隐去,不必担心。”
桥妧枝心脏骤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说的是将伤口隐去,可是这处伤口却永远都在,他会一直那样疼。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忍受着经年累月的疼。
也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她有些疲惫地闭上眸子,靠在他身边许久没有出声。
血腥气源源不断传来,她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手臂,低声道:“沈寄时,下辈子我们换一换吧。”
其实真要论起来,她也不知道,伤身和伤心哪个更好,但是她想和他换一换。
屋内没有关窗户,寒风吹过,两人发丝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
沈寄时没有说话,直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才扣着她肩膀,在她耳边道:“不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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