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拔出了自己的扶她肉棒,上面还沾着幼女的鲜血。
女孩紧致的后穴液的确算得上名器,肉棒一拔出来,菊口就很快恢复如初,以至于甚至没有漏出多少拉斐尔的精华。
拉斐尔俯下身去,抱起已经瘫软在床上的像母狗一样的幼女,女孩涣散无神的银白色双瞳,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水。
那种征服的快感遍布拉斐尔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复仇的欢欣让她这十载来第一次感到来自灵魂的愉悦。
魔王环顾的四周,手指挑逗着幼女俨然吐出的软糯香舌,这里每一处装饰都模仿着那位魔神先前的神殿的装潢,或者说,整栋建筑的风格都在模仿的那座神殿。
拉斐尔知道,自己只是为了让她路过的时候,能够知道这是自己在的地方。
不对,为什么证明这是“自己”在的地方,要模仿“魔神”那已经毁坏的神殿。
自己,魔神?“自己”是“魔神”?
还有,怎么,怎么又有她?“她”。她究竟是谁啊!
“唔!”
拉斐尔捂着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疼,我,我是魔神?不,不对,我就是我!等下……”
自己好像,就是魔神……
她痛苦的声音让神智涣散的特蕾莎清醒了不少,惊惶的她下意识地问道:
“呜……没,没事吧!我……”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拉斐尔说的没错,自己不是她的师父了。
面前的女孩早已称不上自己的徒弟……她是个时时刻刻都在调教凌虐自己的混蛋。
拉斐尔死了不才好吗?
自己不就自由了吗?
但为什么自己紧张的攥紧拳头,生怕拉斐尔会有半点差池。
怀中幼女软媚的娇吟将拉斐尔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也对,温香软玉在怀,先好好欺负这只幼女才是正事~
毕竟,自己是女孩的徒弟也罢,是魔神也罢,总之……
自己……想要她,想听她每天发情的娇吟,想看她悔恨的哭泣。
想狠狠的肏哭她,想让她跪在地上怯懦的道歉,想要她挺着可爱西瓜肚向自己求饶。
可是,她真的只是把特蕾莎当成一只肉便器吗?
她当然无法否认,那份感情中所涵盖的肉欲,其中绝非只有纯粹的欲望。不然,她现在为什么会有些心疼女孩呢?
或许是因为怒气消了不少,也或许是因为刚才特蕾莎娇软可爱,发自灵魂的关切,她在心理盘算着——要不……对她好一点?
拉斐尔手指不由得挑逗起女孩的鸽乳,贫瘠的胸部勉强有些软糯的手感,她带着恶趣味的咬着幼女香软可口的耳朵,吐着热气轻声道。
“唔,这才内射一次呢,唔,今天怎么说都要在你这个骚货的菊穴里射上十次吧~”
她刚刚还在想要不要以后好好疼爱幼女呢~
“欸?!不?,不要?。”
特蕾莎带着淫靡的娇吟声求着饶,她子宫里的跳蛋还在撞击着她软嫩的子宫壁,当然,现在她淫贱子宫里的精液已经被尽数吸收,只余下自己下作幼躯泌出的甘甜淫水了。
“那……以后就乖乖听话~做我的萝莉飞机杯~”
“呜?,你!咿?!”
看见特蕾莎还在嘴硬,拉斐尔揪起女孩樱红的乳头,用力拧捏了起来。
“唔,好想喝萝莉的奶水啊!嗯~要不要好好开发一下你这只淫贱母狗的下作奶子呢?”
拉斐尔咽了口口水,看着怀中还在娇吟的幼女。诶嘿嘿~师父的奶水,一定很好喝吧~
不……不对,她现在是自己的肉便器,可不是什么师父。
——那肉便器的奶水应该也会很好喝吧。
“拉斐尔,不要!咿?,我,呜?,放过我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