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灼灵魂的疼痛从小腹处蔓延到全身,仿佛毒虫在吸食骨髓的酸痛,仿佛血肉被撕咬的钝痛……无数种疼痛混同余累加在一起,似乎要将女孩磨成碎屑。
自己不能,不能……
魔王看着女孩逐渐变得涣散的银瞳,冷笑一声,既然决定好要把女孩当做自己的宠物,那么,她可不会在乎女孩的想法。
原谅?她几时需要特蕾莎的原谅,再说了,她还原谅特蕾莎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呢。
“于此刻下汝主之名……”
在完成足矣支撑契约的烙印后,拉斐尔还“别出心裁”的在印记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至于刻下名字的过程会给女孩带来多少的痛苦,这可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
“住手?,拉斐尔,我,我求你?,我……唔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脱力了的特蕾莎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冰冷的石砖上。
不行了……好累……唔……
两眼翻白的女孩突然陷入了昏迷,被拉斐尔虐待了整整一天,在混杂着快感的痛苦中,女孩脆弱的理智已经摸到了崩溃的边缘,昏厥,也算是身体自己的保护吧。
“母狗,爬起来~”
这是命令,而主人的命令是无法违背的。可是,幼龙却像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瘫在地上。
“不行了吗?”
她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女孩,不屑地用力踢了一脚女孩软香幼嫩的娇躯。
然后俯下身去,想用药物刺激女孩苏醒。
可女孩如同易碎的琉璃般颤动着的睫毛,仿若出窑的白瓷一样苍白的稚脸,是那样惹人怜爱,也更让人担忧这如烟火般易逝的美丽。
唔,这次好像玩过了。
倒不是拉斐尔不想继续欺负师父,只是,坏掉的师父,玩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不过,真的只是嫌弃坏掉的女孩不能让女孩玩的尽兴吗?
用本打算给女孩注射药物的手搂住女孩的腰,轻轻一抱,便将女孩搂入怀里。
因为痛苦蹙起的柳眉缀在特蕾莎绝美的娇靥上,那份娇怜的模样却让本以为自己可以毫不留情凌虐特蕾莎的魔王心悸了片刻。
之前,每当自己练习魔法到虚脱的时候,师父都是这样抱着自己的。
下意识地搂紧了女孩,生怕如水晶一样脆弱的幼龙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拉斐尔叹了口气,哪怕都这样了,女孩还在为自己狡辩——她一点都不在乎特蕾莎,她不过只是痴恋于肏弄这只幼女,这种废物便器死了就死了,再随便找一个就好了。
她抱着女孩,踏着脚步,仅仅裹着黑丝的幼足踩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掠夺了特蕾莎的权柄后,她也可以像曾经的女孩一样撕开时空,不过,抱着女孩的这种感觉,属实让拉斐尔有些痴迷~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挑,带着些微与她相貌相悖的妩媚。
“唔,等下我再好好肏弄你这条萝莉母狗~”
————
虚龙,它们隐藏在时空之中,心血来潮之时,便去戕害着无辜的生灵。
她当然可以弱肉强食来搪塞自己种族的残忍,可是,被它们虐杀的生灵那血腥的残肢也可以戳穿了这廉价的理由。
它们只是在享受这种支配弱者的快感,它们只是在渴望暴力带来的混乱——这恰与它们的本质相同。而它们也早已习惯了,除了特蕾莎自己。
作为最年幼的虚龙,她所诞生的混沌早已变质,那些在无序的元素逐渐沉积的秩序,让幼龙自诞生起就与族人不同。
在受够了族群的排挤后,年幼的叛逆者选择脱离那个负罪的种族,在一路上,她听到了向自己族群的徼文,她听到了族人死去的哀嚎——
但懦弱的幼龙没有勇气去面对能将族人屠戮的强者,或许她还在庆幸自己能摆脱如影随形的阴影。
直到她成为最后的孑遗,直到他们目标变成了自己。
特蕾莎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在被追杀的夜晚,她遇到了祂——
浴池的温水刺激着幼龙稚嫩雪腻的肌肤,抚慰着被魔王虐待后的女孩受创的身心。
不仅仅是因为回忆的碎裂,还有意识清醒后的慌乱,让女孩发出近乎梦呓的娇吟。
“拉斐尔——”
“欸?一醒来就喊主人的吗~,怎么?是又想被我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