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吗?可是,我还没有允许师父大人休息呢,那么,师父大人,还是乖乖的站起来哦。”
没有拒绝的权利,特蕾莎就像人偶一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可不断的高潮早就将她地体力消磨殆尽,加上这几天没有吃上半点正常的食物,她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算了,我还是抱着师父大人吧,”
轻轻搂起这只惹人怜爱的幼女,稚嫩的身体仿佛刚打发的奶油般柔软,仿佛都会在手中缓慢的融化,自从心心念念的女孩落在了拉斐尔的手中后,每一次因为玩过了而昏厥过去的幼龙,都是由她抱去浴池简单洗浴后,重新丢在床上继续每天淫靡的游戏。
拉斐尔并没有过于怜惜快被她玩坏的幼女,连在女孩阴蒂环上的锁链随着魔王的步履摇晃着,让已经被凌辱到意识模糊的特蕾莎不时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
“唔,到了呢~,也该醒来了吧,母狗~”
自己果然还是没有狠下醒来将幼龙玩弄到彻底崩坏,虽然也不多就是了。
带着幼龙来到已经让书记官备好的顶层包厢,熟练地将房门反锁,然后将幼龙丢到了靠在窗边的沙发上。
“呜啊!”
命令让特蕾莎挣扎的从床上爬起,尽管她并没有力气站起来,可如果只是趴在床上,女孩还是勉强做的到的。
“这是……那儿……”
从问题从口中发出的那一刹,她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的现状,拉斐尔总会时不时的威胁自己要把自己卖掉,所以就算是今天,她也存留着拉斐尔仅仅只是在开玩笑的幻想。
“当然拍卖行啊,我不是说了要把师父大人您卖掉吗?”
——她没在开玩笑,拉斐尔的确已经玩腻了自己。
“拉斐尔,真的……真的要把我卖掉吗?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这种比特蕾莎能够接受的终局更加悲惨的未来,才能够让幼龙从意识崩坏的情况下挣脱,能够像现这样在自己面前告饶。
比其当妓院的用来接客的廉价妓女,或者作为社会公共设施的劣质便器,那当拉斐尔专属的玩物,还是更容易接受。
“少骗人了,前天中午在哪儿偷偷自残的是谁,昨天晚上想要自尽的又是谁?师父大人就是个骗子,无论是之前要一直保护我诺言,还是前几天要做我幼妻的誓约,您又有那一个做到了!——而且,玩腻了的玩具,就算再耐用,不也该丢掉,或者卖掉换新的玩具吗?毕竟,师父大人全身上下都被我玩过了呀,无论是初吻,还是初夜,又或者是……”
真的受够了,受够了被当作玩具来摆弄,受够了曾经的徒弟冷漠地嘲弄,受够了自己注定黑暗的未来——
像是破罐破摔般的,幼龙晃了晃头,憋出了半句有气无力的反驳。
“不是的,唯独,唯独初吻没有给你,无论怎么说,你对我而言都是她的……唔!”
特蕾莎被暴起的拉斐尔压倒在身下,小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沙发边上,带来阵阵迟钝的痛楚。
“都是什么?”
都是我用来排遣对她思恋的廉价替代品。
——被拉斐尔推倒在地上,特蕾莎总是冷静下来,她明白自己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回答拉斐尔,不然,拉斐尔可能就会把她强暴后挂在城墙上,或者是废掉手脚当作便器来使用。
不对,如果是拉斐尔的话,更有可能的是她想都想不到的残酷凌辱。
“回答我啊!”
“唔?!”
回答疑问的冲动一瞬间的盖过了她的理智,幼龙似乎忘记了,作为拉斐尔的私用萝莉便器,只要是面前的魔王想要干的事情,那她貌似并没有反抗的权利。
“都只是……唔……一个,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吗?谁的?!告诉我,是谁!”
小手不自觉地扼住了身下幼女柔嫩的咽喉,满带嫉妒的愤怒让她有些失控地将情感斥诸于暴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的女孩早已因为窒息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察觉出自己失格的魔王缓缓松开自己蹙起的眉头,她埋向女孩散落两旁的紫发中,顺着特蕾莎的肩胛轻咬住女孩柔嫩的脖颈,尖锐的犬齿轻轻摩擦着如同凝脂的皮肤,但这样的接触远远不能满足拉斐尔内心的渴求,她松开掐住女孩的娇嫩柔荑,像是为了报复特蕾莎刚才的僭越,粉糯的小嘴探向女孩两瓣樱红的薄唇,随后灵巧柔软的香舌便探入女孩的口中。
“唔?!嗯……唔姆……哦呜……哈啊……”
意料之外的举动让特蕾莎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太多的反抗,没有招架多久便只能灰溜溜的向只知一味索取的拉斐尔缴械投降,无从反抗的舌头被拉斐尔娴熟的玩弄裹挟,在这场近乎欺辱的嬉戏下,沦为供拉斐尔消遣的玩具。
窒息的痛苦尚未完全缓解,就被拉斐尔略显粗暴的深吻续上,幼龙小脑袋随着嘀哒哒的水声被搅的黏黏糊糊的,红潮逐渐顺着柔嫩的奶白脖颈爬满雪腻可人的娇靥,可仅仅是接吻的接触理应无法让拉斐尔的欲望感到半点餍足,而这种程度的欺负也应该只是下一步凌虐的铺陈,但这次不一样——
唇瓣分开拉出的温热丝线落在特蕾莎的身上,但魔王却只是望着幼龙,妖冶的轻舔了下嘴角残留的香涎,然后尽显优雅的嫣然一笑。
“师父大人,您是想让我生气吧,那么,恭喜您哦,您这只谁都可以肏干的废物萝莉母狗成功的达成了目的呢。”
还是想知道啊,抢走师父大人初吻的那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肯定和自己不一样吧,不需要像自己这样强迫,就能同师父十指交缠,耳鬓厮磨,促膝谈心。
“本来都说过是最后一次肏您了,可您这种动不动就在勾引我的萝莉母狗,实在是让我很难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