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口喝光。
寒冷的刺痛感,仿佛有冰蛇缓缓缠绕,直坠小腹,继续向下。
他微微颤抖,下体的血液正在迅速退去,温度消失,仿佛被某种幽冥的阴影勒住了根部。
疼痛,超出人体承受。
卞闻名不自觉地双眼翻白,高大健硕的身躯轰然倒下。倒在灰色的矮脚木桌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劈里啪啦响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的雨早已停下。
雷蒙也回到帐篷里,头发和衣服都有些潮湿,正和白巫一起往那些瓶瓶罐罐里装填草药和香料。
卞闻名刚一睁眼,雷蒙就冷着脸,嫌弃地冲他一哼。
他甩了甩麻痹的双手,对上白巫包容的目光。
“你试试?”
卞闻名点点头。
闭上双眼,想象中,他的女儿,卞琳,一身火红的漂亮体服,优雅地抬腿、旋转,旋转、抬腿。
没反应。
很好。
“想深一点。”白巫提示。
卞闻名会意,不禁老脸一红。
靠近女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贴在她身侧。纯白的芭蕾舞袜,多么适合戳破……
嘶——
钝刀割肉的痛楚攫住他最脆弱的部位,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的血色顷刻褪尽。
他捧着小腹,身体弯成一条颤抖的虾米。
他的阴茎不断痉挛,收缩,缩成一团,也如一粒虾米大小。
卞闻名浑身颤抖,冷汗涔涔。
剧痛让他觉悟,白巫所说的后遗症是什么。
好处是,他不再是那台运作灵敏的自动投币机,而是彻底坏掉的那种,对普通投币不再响应。
难免有遇上粗暴一踢的时候,那时,他会立刻蛋疼到无以复加!
疼痛的阈值会越来越高,他终将适应。
意识模糊中,卞闻名勉强安慰自己。
“活该!”
雷蒙悻悻地说。
“这段禁咒可以解开,如果你的女孩真心爱你,真心想要你……”
白巫送上安慰。
卞闻名对此不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