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无理取闹!”
干阳公主怒极而笑,哼道:“本宫的守宫砂,又岂是你这小辈能看的!宁修远,你要在胡搅蛮缠,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心虚了不敢是吧!”阎罗公子几乎歇斯底里地吼道:“告诉我,那男人是谁?”
看到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女神”师姑完壁不在,他简直挫碎了钢牙,气炸了肺,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天杀的男人抓住,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也不解恨!
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看到干阳公主和阎罗公子的争吵怒骂,一旁侍立的黑罗刹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内心的震憾无与伦比:“大公主的贞洁不在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下意识地瞧向身旁的剑心和剑兰,却见这两个丫头慌乱地低下了头,连跟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这中间有我不知道的故事啊!”黑罗刹心中冷笑,却是郁闷不已。
她奉干阳公主的命令,前往东山虚云观探查武天骄的虚实,伺机而动,不曾想任务没完成,失手被擒,遭到武天骄的强暴,几十年的处女贞操就那样没了。
她回到圣鹰宫休养了好几天,才恢复了正常走路。
在这其间,她一直躲着不敢见干阳公主。
而让她诧异的是,干阳公主也没派人找她,过问虚云观之事。
黑罗刹心思敏感,冰雪聪明,豁然想到了关键所在:“难道我失身的这几天,大公主也失身了?是了!难怪大公主这几天足不出户,喜欢上懒床了!不知得到大公主处女身的男人是何人?”
此刻,干阳公主对阎罗公子已愈发的不耐烦了,直言不讳:“宁修远,本宫的事,跟你毫不相干,你别狗抓耗子——多管闲事。本宫的身体爱给谁就给谁,就是给了街边的臭乞丐,也不会给你!”
这番话说出来,阎罗公子气闷的差点吐血,连连叫嚣道:“好好好!宇文凤,本公子算是看清你了!你……你不要后悔!”
干阳公主轻蔑地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本宫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有什么可后悔的。本宫是什么人,高贵显赫,金枝玉叶,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要以武功选驸马的话,你给我驸马提鞋都不配。”
她心里哼道:“论武功,论权势,你确是远远比不上武天骄!”
阎罗公子心高气傲,哪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他脸色铁青,嘴角抽搐,狠声道:“那你说说,你那男人究竟是谁?本公子倒要看看,他强在什么地方?”
干阳公主冷然一晒:“他哪地方都比你强,你永远都比不上。宁修远,本宫言尽于此,不想与你废话,这里不欢迎你,你请吧!黑罗刹,送客!”
一下逐客令,她遂快步走下台阶,拂袖而去。
阎罗公子想追去问个清楚,黑罗刹却已拦在他身前:“宁公子,请吧!”
双方都到了这个地步,阎罗公子知道自己再如何的不甘,也不可能从干阳公主得到半点讯息。看起来,干阳公主对那个男人非常保护。
但越是如此,阎罗公子愈发的妒火中烧,他目光阴狠地瞪向黑罗刹,问道:“你一定知道那个男人,对不?”
黑罗刹冷哼一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宁公子,请吧!我送你下山。”
最后那句,她说的特沉重。阎罗公子神情恍然,嘿嘿笑道:“也罢,本公子会再来的!”
于是,他在黑罗刹的跟送下,离开了圣鹰宫。
黑罗刹一直押送阎罗公子到半山腰,眼见四下无人,她才停下道:“宁公子,我姑且送到这里了,您请便,一路珍重。”
阎罗公子转身打量她几眼,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大公主的那个男人是谁?”
黑罗刹微微摇头,道:“我不知道!”
“甚么?”
阎罗公子怒意泛起,正要发作,黑罗刹遂话风一转:“虽然我不知道,但有人一定知道,只要我稍加探听,便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宁公子不必心急!”
“好!”阎罗公子沉声道:“只要你探听到那个男人是谁,然后告知本公子,你需要什么,只要本公子有的,一定重谢!”
“够干脆!”
黑罗刹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知道宁公子的白骨摧心掌非常厉害,虽然我不是白骨门的弟子,却也非常想学这门绝学,不知宁公子可肯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