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四溢,浓的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时雨靠在江秋言怀里,脖子绷成了一条线,带着斑驳吻痕的锁骨凸出来,让春色更加撩人。
时雨抓着江秋言的胳膊,留下鲜红的抓痕,江秋言只当是小猫在撒娇,低头亲亲她流泪的眼睛,吮掉滑落的泪珠。
“乖宝,怎么哭了?”
时雨心知她是故意的,可唇。舌皆被占据,连呼吸都困难,更何况是发出声音。
甜腻的omega信息素包裹着她,香气如同毒药一样深入骨髓,让她理智全线崩溃,唯有欲。望支撑。
时雨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知道自己被江秋言抱在怀里,双腿搭在她的腿上,被她支配着打开或拢起。
床单皱成一团,被子掉在地上,两人待过的地方洇着水色,好像是什么东西存在过的证明。
时雨双手撑在柜子上,双腿直打颤,身后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很快腺体被温热包裹住。
“可不能这么早就累啊,我才刚开始呢。”
腺体被咬着,时雨动都不敢动,任由江秋言予取予求,在对方迅猛的攻势下,坚持了不到五分钟。
江秋言捞起软成一团的小猫,用鼻尖蹭她微肿的腺体,低哑的声音透着兴奋。
“乖宝,我们去洗澡吧。”
时雨以为她终于停了,连忙恍惚地点头,错过了江秋言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
温热的水浸润全身,时雨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她满足地趴在浴缸边缘,完全忽略了身后的危险。
“……唔!”
“怎么又……!”
时雨不可置信地转身,江秋言恰好俯身,手揽着她的腰腹,把人按进怀里。
“澡也泡了,休息也休息够了,现在该干正事了。”
“不要!你……”
时雨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嘤咛溢出,疾风骤雨袭来,她毫无抵抗之力。
……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时雨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已经下午三点了。
江秋言在书房处理工作,听到她开门的响动之后,摘下眼镜起身,推开门时雨恰好撞到她怀里。
时雨还不是很清醒,仰头看她一眼之后抱住她的腰。
“我以为你去公司了。”
“没去,陪你。”
时雨小猫般在她怀里蹭一下,闷声说:“不想上课,数学好难。”
为了补齐短板,江秋言找了家教为她补习数学,虽然成绩提升缓慢,但也算有点效果。
听她这么说,江秋言“噗嗤”一笑,捏着她的脸蛋说:“那我教你?”
时雨立刻从她怀里起来,眨眨眼睛:“我去换衣服,待会儿老师来了。”
让江秋言教她?呵!借着补习之名行不轨之心罢了,一晚上十道题都做不完。
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猫,江秋言眼里的笑意不断加深。
时雨学得很认真,每晚做题到深夜,江秋言就在旁边陪她,看看文件或者帮她整理知识点。
转眼已是新年,裴氏彻底宣告破产,裴以意打来电话的时候,时雨正在包饺子,她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键,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手上动作一顿。
“小雨,我们能见一面吗?”
这次不让裴书语骗她出去,而是亲自打电话,看来这位骄傲的女士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我们之间,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吗?”
裴以意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前是我们对不住你,但淮辛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你忍心让他死在精神病院吗?”
江秋言在旁边脸色阴沉,想把手机拿过去说,被时雨制止。
“我忍心。”时雨原本面无表情,说到这句时眼里露出怨恨,“我巴不得他死,死得越惨越好。你说他是我父亲是吗?是啊,我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我觉得肮脏极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把他留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剔除出去,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人。”